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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 “怎么还有别人在这里!” 刺耳的尖叫冲击大脑,面对妹妹“不能接受搞多人运动”的表情控诉,看来今晚是不能创造生命的大和谐,丛孺虽然这么想,实际上理智已经处在危险边缘了。 他现在的思绪是散乱的,看着周扬把衣服丢给今晚的伴,在她匆匆套好裙子后才把人丢出去,连带着自己妥帖细心的为老板和丛孺把房门一起关上。 房间的灯被丛孺随手打开,他的灵魂已经跟着今晚的伴伴走了。 他像个发脾气的孩子,在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已经无所谓礼节和形象,保持着一干二净不着衣履的状态,盘腿坐在床上,肩胛上还留着残艳的口红,被贺松彧看到跟他三十年,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宝贝也无所谓了。 声音幽怨:“我不为爱鼓掌会死的。” 很快丛孺暴躁的掀起眼皮,满脸赤红,眉眼是被兵临城下的崩溃,说出来的话却像求饶的坏孩子,“求求你让我为爱鼓掌吧,我真的很想、很想、做,我快爆掉了,已经爆掉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走近他的贺松彧,也看到了不可描绘肉眼可见很大的地方,话语截然而止,宛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眼皮狠跳,触目惊心。 “等等。你不行——” “我不要你——” “你为什么就不放过我!” “滚啊——老子不要你!” 他被抓住头发,嘴里被塞了一根烟,刚从贺松彧嘴里拿出来,他拍着丛孺的脸皮,发出破布娃娃的警告他,“掉下来我让你今后每天都坏掉。”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丛孺乍一闻到香烟的味道,头脑勉勉强强一激灵,然后就被贺松彧单手拎进了浴室里。 冰冷的水冲刷下来,贺松彧拿着花洒对着丛孺,像是要给他洗澡。 “好冷!”丛孺含着根烟,勉强张嘴不满的道:“水是冷的。” 贺松彧白皙的脸子已经很红了,别忘了他被下了药。 他似乎也在忍耐,声音不再冰冷,低沉的嗓音响起,连呼吸都透着些许煞气和闷热,“现在是夏天,烟碰到水要灭了。” 丛孺浑身的皮肤也泛着绯色,他一激动就会这样,犯病起来更是绝佳的艳丽好看,配上他英俊的脸和多情的眉眼,会让与他鱼水之欢的女人心生别的想法。 类似于男人对女人一样,想要把那点摧残蹂-躏的心思回敬给丛孺。 “那你还给我冲水干吗?”他吼回去,“老子干净的很,我要你给我洗澡了吗!” 他嘴里的烟早已经打湿,丛孺吐掉,烧黑的烟头孤零零的落在地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