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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第2/4页)
什么鸿鹄之志,日子过得好就好,大家都开心。” 邹茵的手柔滑地在陈勤森肤表上游动,就跟猫儿虫子在爬似的。陈勤森便攥住邹茵,把她从后面环到跟前:“是又怎样?现在懂念着我的好了。老子就一匹夫,做不到像那些架着眼镜的小年轻,整天陪女朋友老婆喝咖啡甜言蜜语。可老子爱你的心,就像地里头的甘蔗,一门心的向着太阳往上长,你愿意要,一整根的甜汁儿都是你的。不稀得要,就一刀子把芯砍断了,它也学不会去爱别人!” 浴霸下,陈勤森长眸锐亮地盯着邹茵,怎么好好的一句情话,从他嘴里头说出来也带着糙劲。 邹茵就捶他胸膛:“砍了也挡不住你朝三暮四,自己都说了我不要你,你也要娶个老婆,一天睡她两三次了的。” 陈勤森宠溺地咬她嘴唇:“都说了是从前。再算旧账,别怪老子要给你喂甘蔗汁了!” 忽然手便探向邹茵的后腰,把她身上的泡沫冲了冲,抵去了玻璃镜前的妆台子上。 这座楼住户挨得紧,平素卫生间里冲个水,楼上楼下的都能够听见。邹茵紧着陈勤森劲健的腿,一手撑着玻璃面,咬着唇尽量的小声动静。雾气把视线朦胧,拍击的声儿迅猛着,只看见她颈子上的鸳鸯玉坠,垂在胸前一荡一荡。半个多小时结束后,两条腿便往地上无力地软去,被陈勤森架着兜回了床上。 隔天陈勤森起来便回了水头村,进院去见老太爷。 陈家处世有纲法,遇事得忍则忍,该硬则硬,对于声望法纪向来都是不过线的。总算清白恢复,陈茂德压在心里两个月的石头落地,堪堪地舒了口气。 看见陈勤森一身便装西裤的从车上下来,难得好言语道一句:“长得人模狗样的,脸能顶饭吃啊?什么时候把女孩子带回来见见?” 陈勤森竖了竖衣领,把昨晚被邹茵啄红的痕迹掩紧,应道:“过年看了,还不到时候。” 陈茂德撇嘴:“现在知道哄女孩子了,早之前干嘛去。” 陈勤森心里装着甜蜜,偏懒得同他解释。进内院厅堂见老太爷,把魏老大一番事的处理汇报了一下。 晌午光阴静肃,老太爷陈崇璋靠坐在八仙椅上,听完面色还算是赞赏:“能屈能伸,可赢可弃,这事你做得不错。魏老大那边,如果真的想做这笔买卖,你该知道要怎么做,其余的看着办吧。” 一手带大的孙子,几句话的意思,暗示的是捞一把郑元城。陈勤森在老太爷跟前一向省慎,不禁郑重地应了声是。 那厢老太爷点头不语,只是手捻着文玩核桃,半明半寐。眼看着就是奔八十的高寿,虽依旧两眼明烁,到底是个鹤发苍苍的老人了。 陈勤森知道他在等什么,默了一下保证道:“孙儿媳妇这边,年底我会带过来给老爷子敬茶。” 老太爷这才安沉地闭上眼,陈勤森便退了出去。 十一月下旬,陈勤森过生日,陈茂德便专专地给办了二十桌的酒席。就在陈宅前头的大院子里,请了当地的几个名门望户,还有村里的乡亲,美名其曰沉冤昭雪,为了给儿子冲个喜脱个运。 过的是公历生日,原本邹茵还和他打算好,公历生日两个人一起过,等到农历生日的时候他就回村里和陈伯婶妈过。但陈茂德要办冲喜酒,那就临时调了个头。 那天姑奶奶也被叫去拌凉菜了,摆酒是在周六的中午。邹茵周五晚上回来,隔天一早姑奶奶过去陈宅大灶,她在家里头整理卫生。 因为出门倒垃圾,风把门锁吹关上,她就只好硬着头皮过去找姑奶奶拿钥匙。原本想着人那么多,混一混进去拿了就出来的,也不会被谁人注意。 不料小孩子嬉闹,踩着了她鞋子,她低头拍拍,抬头就看见了笑盈盈的张氏。 自从四月和陈勤森正式分手,邹茵都基本绕着陈宅走。这会儿看见张氏,想着私底下又和她儿子恩爱如初的,不觉有些羞赧,就乖憨的叫了声“张姨。” 天晴有日头,邹茵穿着居家的圆领衫,低头拭鞋面时,领口垂下来。张氏视力好,不经意一瞥,便看到了她颈子上一晃一荡的小玉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