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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第2/4页)
住他的腰际,声音恹恹的,是欲说还休的勾缠,反问:“皇上,你近来怎么没回长定宫?” 以往亲密,她皆是如临大敌,巴不得像躲避洪水猛兽般避开他,今日突然如此主动的靠近,才发现他的腰可真是细,仿佛她一只手臂便能环住。 “你不是本来就不喜欢朕回去吗?这不正好合了你的心意?”闻瞻一动不动,脊背挺得笔直。 第42章 假意 两人的手无声的紧扣着 实话说来都不大好听, 江知宜索性不应,她将头抵在闻瞻的背上,一下一下的蹭着, 也不出声。 隔着并不轻薄的衣裳, 闻瞻能感受到她额前细碎的绒发, 在他的背后扫过,这种感觉并不清晰,但就是说不出的模糊朦胧, 才让人愈发动容。 这让他不由想起幼时邻家有只黑白色的猫儿, 每每到正午有日头时,总喜欢窝在门脚下呼呼大睡, 他有次好奇去揉它的肚子时, 好像也是这样的触感。 虽然那只猫儿后来因为他的动作,气的翻过身来就要挠他, 但毛发落在手心的感觉他依旧记得清楚,他不知道江知宜此时的举动是因何而起, 但他觉得她或许就是那只猫儿,会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给他来一爪子。 “你这是做什么?”闻瞻微微偏身, 不想给她“得逞”的机会,但腰间的那只本该无力的手,却在此时抱得极紧,压根容不得他躲避。 他覆上那只手, 想要将她拉开, 但当他刚刚触到时,那只手的主人却突然翻了翻腕子,五指十分巧合的正插入他的指缝之间,一片微茫的光线之中, 两人的手无声的紧扣着。 闻瞻不再动了,长眉微微敛起,对她的一举一动愈发迷茫,再次张口问道:“申太医的医术近来是不是不大好,给你施针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 “什么?”江知宜一时没听懂他话中的意思,动作不由一滞,后知后觉的明白这是说她脑袋出了问题。 既然是要哄人,就要有哄人的姿态,江知宜并未因为他的话生气,她略微动动手指,让两人的手掌贴合的愈发紧密,才缓缓道:“申太医的医术没问题,我倒觉得近来的记性愈发好了,皇上原来同我说过的话,我每一句都记得。” “哦?记得什么话?”闻瞻侧目看她,出声询问道。 “皇上说会着人尽力医好我的病,这样的话,皇上虽然都忘了,但是我记得很是清楚。”江知宜刻意压低了声音,听来极是委屈和无奈。 “朕不是着申太医日日去给你施针,一天两次的给你送汤药,连补物都是用的太医院最好的东西,哪里就忘了要给你医病的话了?”闻瞻颇感无奈,不知她怎么会提起这个。 自她入宫的这些日子,别的暂时不提,就替她医病这件事,他可从来不曾怠慢过,近来还愈发用心,逼着太医院给她寻最好的法子医治。 “可是申太医说,除了施针和汤药,还要多出去走走,这话您已经忘了不是吗?或许……或许我不该说您把这话忘了,毕竟您也带我出去过两回,看了看白鹤、瞧了瞧灯影戏,虽说白鹤没看太久,灯影戏也没看太久,但总归是看了的是吧?”江知宜轻叹一口气,哽咽着声音,多了些泫然欲泣的意味。 “皇上,自从入宫以来,我为了保住镇国公府,事事顺着您的意思,后来您同我说我对不起您,那些事的确是我做的,我认了,答应听话的被您困在这里,从未提过什么要求,我自认也没有什么资格可以提,可是如今……” 江知宜蓄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接连不断的流到闻瞻背上,沾湿了他的衣衫,让他觉得这星星点点的金豆豆,当真是比烈火还要灼热,能透过肌肤,直接渗入他的皮肉之中。 “今日申太医告诉我,我的病可以医治,只要同现在一样喝药、施针,保持心情通畅,真的可以医治。”她生怕闻瞻不肯相信似的,接连重复了好几遍她的病可以医治,而后又道:“他今日又说我该出去走走,我虽然满口答应了他,但我心里知道,我根本走不出去。” 话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有些支离破碎,刻意压抑的哭泣声,混着带有三分病气的喑哑,真真是让人跟着揪心。 闻瞻即使是铁石心,也被她的声泪俱下哭软了,他终于缓缓转过身来,低头看着她,用指腹轻柔的替她抹去眼泪,终于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