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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第2/2页)
今日反咬我一口之事,还是指那日陷害我落水一事?” “泼你狗血之事。”卞惊寒答。 弦音汗了汗。 当两个王爷的面,且在那般华贵的书房,这样泼,还说她是妖,的确有些疯狂。 反正她已想好说辞。 稍在心里做了些整理,她便开了口:“不错,是我故意引她自曝的。” “你如何知道是她?”卞惊寒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弦音眼波微闪,真诚回道:“我也并不确定是她,但是,我一直怀疑她,赏花会前日,我在厨房帮忙,我看到是她给王婶送的花童服,赏花会当日,也是她提出由我接替花童,最重要的,她平时对我恨之入骨。王爷不知道,那日在书房,我背上的衣服不是破了吗?躺地上,王爷用自己外袍给我盖住,她跟管家大人正好上来看到,王爷是没看到她当时的那个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所以,我怀疑是她,但是又没有证据,而且......” 弦音顿了顿,抬眼瞅了瞅卞惊寒,才接着道:“而且,上次佩丫那件事明明是她所为,王爷却偏袒了她,此次我更不敢贸然行动,便想着利用人做贼心虚的心里吓一吓她,指不定她一害怕,就自吐真相了。” 卞惊寒面色如常,并未因她说偏袒而有什么不悦,修长的手指随随拿起果盘里的一个苹果把玩。 “如何吓?”问她。 “影子,我故意趁她熄了灯,在她门外敲门,又不说话,然后......然后就踩上高跷,让自己的影子一下子变得高大,再又下来,让自己影子变小,吓她。” “踩高跷?”卞惊寒拿苹果的手微微一顿,扬目。 弦音点头。 黑曜般的凤目凝着她,眸色深邃如潭,偏生弦音又唯独读不出他的心里,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是信了还是不信,心里擂着小鼓。 “那她说的那张纸呢?谁写的?”好一会儿,他又问。 见那个问题终于过去,弦音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请副将出府帮我买吃食的时候,顺便请人帮我代笔的,若王爷不信,可以将副将叫来一问。” 卞惊寒嗤了一声:“小小年纪,七窍玲珑,计划周全、步步为营,将所有的说辞和证人都考虑得天衣无缝,是么。” 见他声音略沉,面部线条轮廓也明显冷硬了几分,弦音低了头,不做声。 “早上本王已说过,垫脚石底下被人掏空,这条消息是严密封锁了的,你如何知道?” “我并不知,”弦音摇头否认,“我的那张纸上也并未写这个,是彩珠她一时情急自己说出来的,纸还在我身上的,王爷可以看的。” 边说,边自袖中掏出那张纸,双手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