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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3/4页)
! 绿地柔顺的笑着,在香港的聚会商论她并没有露面,也难怪他们不认识她。 “我是‘自然门’的绿地。”她自我介绍着。 “啊!”又是一阵惊讶,没想到“自然门”的绿地是个女孩儿,还长得这么标致,难怪她被保护得如此完善,从不在外人面前露面。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等到凡妮醒来,就有很多事要忙了。”她笑道,声音轻柔得像微风吹拂过绿草般舒服。 “为什么?”四人纳闷的问。 “婚礼呀!”绿地细声细气的道“雷电经过这一次的担心,他绝对会赶着娶凡妮为妻的。”她像个女预言家般的预言着。 不管她的预言是真是假,这都让四个人相视而笑了。 巩凡妮半躺坐在病床上,大腿上的杂志摊开了半个钟头仍旧没翻到另一页,她微笑着眺望窗外绿色的草地与蓝色的天空,清新的空气净化了她的思绪。醒来三天,每天病房穿梭不息的访客让她无暇休息,也让她无暇思考,直到今天,她被窗外的鸟呜声给叫醒,她才难得有些许的安静时刻。 这次的伤让她彷佛经历了一个世纪般长久,要不是伤口的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曾发生了何事,或许她会以为自己作了一场梦,一场又长又久,让她心疼得喘不过气来的梦,梦中有个她倾尽一生情意去爱的男人 她苦涩的笑了笑,晃了晃已空的手,少了雷电替她戴上的戒指,她还真有点不习惯,感觉就像心被掏空似的。他上哪儿去了? 听说柯金胜已经被判了刑,是她的干爹亲自裁决的,既然凶手已经捉到,那他这个保镳也该离去了,不是吗? 巩凡妮坚强的吸吸鼻子,将目光调向窗外流动不息的白云,她一直没有很大的自信心去相信自己攫获雷电的心,而事实也证明了,他并没有遵守他的承诺,他离开了她,带走了他的戒指,也带走了她的心,而她却不怪他、不恨他,甚至——还傻傻的设计着婚戒,将设计图交给了老爸去制造。 她苦笑了起来,她该痛哭一场的,但是从头到尾她连一滴眼泪也没掉——或许她的心底深处还有一丝希望吧!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提起精神,巩凡妮心想,第一位访客是谁?在振作的时候,她不禁臆测,她必须表现出最有精神的一面,因为每个来探望她的人全都是爱她的人,她不要让他们见到她脆弱的一面,她不要他们感到心疼。 “请进。”她堆起了笑容,迎接着来人,声音是神采奕奕。 当房门被轻轻推开时,巩凡妮的笑容跟着冻结在嘴角,她的胸口因心的纠结而感到疼痛,她的鼻子因疼痛而微红着,她的双手不自觉的紧捏住棉被,她的心激动了起来。 “嗨!”雷电微笑着,走近她的床边。 “嗨!”她艰难的吐出。是他?他来做什么? “想要喝咖啡吗?”他温柔的问。 “嗯。”他微微一笑,打开他带来的水壶,替她倒了杯满满的浓郁咖啡,递给她,然后自己则拉了张椅子坐下。 巩凡妮很快的饮尽杯中的咖啡,头一次发现到咖啡的苦涩。 他接过空了的杯子,又替她斟满,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好像他专门来为她倒咖啡似的。 “我不要了。”巩凡妮轻声道。 雷电挑挑眉,收起杯子,盖好瓶盖。 “你”她结着巴“我该叫你什么?雷电?或是做鹰?” “傲鹰是我的名字,雷电是我的外号,你爱叫我什么都行。” 她点了点头,不管叫什么对她都是一样。 “你好点了吗?”他柔声问。 她继续点点头,自嘲的道:“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 雷电看着她,从她苍白的脸移至紧捏棉被的双手,空荡、白净的十只手指让他不习惯,就像少了样东西般。 “你干么?!”她惊愕的看着他拔下手中的戒指,套进她的手指中,她生气的抽回手,一边拔一边嚷着:“我不要!我不要!你拔掉了何必再戴上?” “它是你的。”雷电制止住她活动的手,深情的道。 “不!它才不是我的,如果它是我的,你为什么动不动就拔走收回?!”她摇着头,泪水雾了她的眼眸“不!不是我的。” 他看着她,坐上床沿,淡淡的道:“我不晓得你又想歪到哪儿去了,但是我拔下这戒指是因为要替你揍柯金胜,这戒指在我心中就代表着你,戴着它就像是我在替你揍那混蛋。” “你揍了柯金胜?”她眨眨眼道。 他点头。 这下她可紧张了,她四处打量着他“那你有没有受伤?他有没有反手打你?” “我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