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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不进去么?”马夫看着车厢内拉被睡觉的人问道。 “大晚上这地方阴森森的,万一出现个鬼,少爷我可对付不了,”朝砚裹紧了棉被道。 马夫的表情一言难尽:“少爷,我们住门口出现个鬼,您也对付不了。” “那门不是关着么,”朝砚从棉被中探出双眼睛道,“而且我裹着被子了。” 棉被结界护体,十分有安全感。 马夫:“……” 少爷的疯病又加深了,那鬼还能因为你裹着棉被就不跟你钻一个被窝怎么滴? 天选城朝家内院,一人跪地禀报。 “主子,失败了,朝砚未到朝庄,沿路寻找也未见其踪影。” “哦?学精了,继续找,死伤不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第6章 招家仆 夜尽天明,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几声鸡叫,朝砚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好像骨头都散了,发梦似的说道:“今天吃叫花鸡。” 然而这样的发梦并没有人理他,朝砚掀开被子起来的时候,发现周围除了鸟叫以外安静的有些过分,揉揉眼睛打开车门的时候才发现这过分安静的原因。 车辙被绑在了树上,原来能够驱使的三匹马通通不见了,朝砚默了一下,拉开了车厢旁边的暗格,里面的金银珠宝同样被马牵走了,连带着马夫也一并牵走了。 孤宅老树寒鸦,早风萧瑟……朝砚拍了拍衣襟里面鼓鼓囊囊的银票,轻轻的叹了口气,作为一个现代人,狡兔三窟是最基本的常识,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也是老调重弹,重点是他一个凡人抱金过闹市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告诉人家赶紧来抢。 至于马夫,人各有志,眼看着跟着他一个疯病加重,脑袋有病的少爷没有任何的前途可言,换他他也跑,就是顺银子这事过份了,一点儿没考虑给可怜巴巴的少爷留点儿治病钱,下次让他见着了,这个道理还是要给他讲通的。 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朝砚扶着绑的稳稳的车辙下了车,揣上钥匙和地契走到了门口,门上的锁年久失修,锈迹斑斑,钥匙插进去的时候细碎的渣滓掉的满手都是。 但或许是里面塞的太满,朝砚探到锁孔的位置往里面瞄,使劲拧动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在他拧了一上午打算放弃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手中的钥匙一转,心中一喜的时候拿起了仅剩个把的钥匙。 朝砚:“……” 看来他得找那个卖房小哥问问有其它钥匙么。 朝砚的手松开了那个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的锁,锁头在门上轻轻一砸,嘎吱一声声响蓦然响起,簌簌的土从头顶上宛如小雨转暴雨一样的往下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