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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用？”

    “管不住。”陆月明回答了顾星河的第一个问题，连个眼神都没给顾星河，只是沉默地等着顾星河把纸条扔回来，低头看着手机，又回答了顾星河的第二个问题，“这张字条没什么用，但其他的有用。”

    “什么？”顾星河皱眉，跟着过去看陆月明的手机。

    只见手机屏幕上满满当当的消息几乎要把陆月明的VX挤爆，陆月明一个一个打开，上面写的全是某个班某个同学什么时候进出九班的消息，场面还挺壮观。

    陆月明也耐心的一一回复。

    [陆月明：问他们看没看见当时九班有哪些人在教室没出去。]

    发出去没两分钟，陆月明的聊天消息又满了。

    “不是，你有这么多眼线？是不是每个班都有几个？”顾星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月明冷静的侧脸，“你这也太夸张了。”

    顾星河总算知道陆月明的人脉广是什么意思了。

    没想到陆月明这狗屎一样的性子居然在年级上混得这么好。顾星河忍不住笑，又疑惑陆月明是怎么做到这么多人服他的，别说靠他装逼装到的，这说出去谁信。

    而令顾星河没想到的是在等待陆月明看完消息的这段时间里也依旧还有好多同学来给陆月明传消息，看得顾星河目瞪口呆，特别想大呼“陆哥真的威武霸气”。

    或许这样真是个办法。

    顾星河总算安心下来静静等了一会儿，就在他要趴在桌上再睡过去的时候，陆月明终于收了手机，径直起身。

    “怎么样？”顾星河登时就清醒了，赶紧迫不及待的扑过去，“排除出来了吗？”

    “没排除到是谁搞的，但知道目击证人了。”陆月明跨步往前方走，终于在第一排一个女同学的课桌前停下脚步。

    顾星河跟屁虫似的跟过去，看清那女生的脸后便认出来这是上节课课间跟自己撞上视线又飞快逃离的那个女孩。

    “是谁搞的？”陆月明低头盯着女生的面色很冷，抿紧的唇在昭示着他的不悦。

    顾星河看着陆月明，感觉好像看见了那日在便利店里第一次见到的那个陆月明，也是像山顶的细雪，蚀骨的冷。

    那女生被陆月明吓得后背紧紧抵着后座的桌子，额上出了细汗，瘪着的唇看上去快要哭了。

    是个胆小的女孩子。这是顾星河对这个女同学的第一印象。

    女生迟迟不敢开口。而很快的，陆月明身边围满了人，大多是九班后排的，还有一些是隔壁班跟陆月明熟络的朋友前来看热闹的，他们的共同之处就是看上去都不像个好人。

    见状，那女生手也开始颤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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