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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第2/3页)
气神似得。 她苦读多年,今年是她觉得发挥最好的一次,对于解元她胸有成竹,可奈何看到榜单第一的名字之后,犹如五雷轰顶。 宋容免位居第二,离第一的解元是那么的近,几乎咫尺之遥的距离。 魏悯比她年幼,还娶了夫郎,如今又轻而易举中了她努力多年一直渴望的解元…… 宋容免心里气难消意难平,“那么喜欢男人,考个什么科举?她不是娶了夫郎吗,这种人县令家的公子怎么会看得上她!” 有人一怔,难以置信的问道:“她有夫郎了?” 宋容免冷呵一声,眼神瞥向不远处的魏悯,“那不就是,一个哑巴。” “哑巴!” 凡是听到这句话的人都愣了一下,有人更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高呼出声。 顿时,院子里人的目光多数都隐晦的凝聚在魏悯和阿阮身上。 这么意有所指的两个字,以及犹如麦芒般扎人的视线,让魏悯不悦的皱起眉头,身子不动声色的遮住旁边的阿阮。 魏悯目光瞥了眼宋容免,轻蔑而过,侧头问一旁的同窗,“她是谁?” 魏悯的声音没有故意压低,宋容免听的清清楚楚,气的拳头都攥了起来。 魏悯的名字在场的几乎无人不知,而自己仅是低她一名,她却这么高高在上的问她是谁! “她叫宋容免,乡试名次排第二。”同窗微微压低声音。 魏悯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被一个还未弱冠的年轻人压自己一头,宋容免咽不下心头的这口气,冷声讥讽,“不就是个解元吗?这么目中无人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考的是个状元呢,真真是可笑。” 跟宋容免交好的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哄。 魏悯语气平淡,“解元自然比不得状元,可好歹也是乡试第一。” 这话落到宋容免的耳朵里,魏悯嘴里第一这两个字语气就格外的重。 这是取笑她仅得了个第二? 宋容免气的手背青筋毕露,刚咬牙说了个“你”余光就瞥见魏悯身旁的阿阮,顿时攥着的手一松,嘴角莫名挑着笑,眼睛斜睨着魏悯,话针对的却是阿阮,“乡试第一果然与众不同,毕竟也不是谁都会娶个哑巴当夫郎的。” 她“哑巴”两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语气轻蔑讥笑。 仿佛不能说话的阿阮是个多大的笑柄一样,说出来就能逗笑众人。 宋容免一直自持文人的风格,很少当着外人说这种话,而今天她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落在了魏悯头上,心里魔怔,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她此话一出,魏悯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阿阮更是面容发白。 宋容免的话像是一只手,当着众人的面揭开阿阮一直害怕的事。 因为他是个哑巴,魏悯被人当着众举人的面奚落取笑了。 魏悯明知道不该跟这种人动粗,可反应过来之时,一只手已经提着宋容免的衣襟了,她声音里透着寒意,字从牙缝里往外蹦,“给阿阮道歉!” 宋容免没有魏悯高,被她一只手提着衣襟,脚都半踮了起来。 文人讲究一句话,“君子动口不动手”,宋容免哪里跟人动过手?如今猛的被人提起来,心都悬在了喉咙里。 她心里害怕,但刚才的话都说出去了,现在认怂岂不是要被人笑死? 宋容免抬起下巴,尽力用鼻孔去看魏悯,“怎么,是个哑巴还怕被人说?我刚才说错了吗?他要不是个哑巴,你让他开口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