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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第2/3页)
哭后才松了一口气,手滑过脸颊绕到他的脖颈后,搂着他的脖子将人带进怀里,下巴蹭着他的发顶,声音低低柔柔的,“没事儿,过两天就消了。” 阿阮哽咽着将脸埋在她怀里,额头抵在她锁骨处小口吸气。 “也不是很疼,”魏悯手抚摸着阿阮的后背,说道:“我的确是替人写了一天的书信,到晚上才去码头搬了会儿麻袋。” 阿阮不能说话,很多事情让他一件件的问她太过于麻烦,所以魏悯养成凡事先跟他解释交代的习惯。 阿阮心里抽疼,仿佛那水泡是长在他手上一样。他难受的模样看的魏悯心疼。 魏悯的吻有一下没一下的落在他头顶,说道:“我以后不去了。” 阿阮听到这句话才抬起头,他脸上没有泪痕,但眼尾濡湿,眼眶也有些红,抿着嘴唇跟她认真的比划道: ——妻主是要做大事的人,以后不要再去干这些粗活了。我也不喜欢吃肉,也不喜欢吃糕点。 阿阮的话,魏悯是一句也不相信。糕点刚拿回来的时候,她捏了一块递到阿阮嘴里,就见他乐弯了眼睛,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甜意。 魏悯轻轻举着手跟他保证,“以后不干这种活让你心疼了。” 阿阮这才放过她,脱掉鞋袜爬到床上,让魏悯躺在他的大腿上,自己伸手给她揉肩膀。 等魏悯再次熟睡后,阿阮才慢慢停手,垂眸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妻主,眼底一片柔和。 手贴着她的脸,阿阮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像是觉得不够似得,又在鼻尖,在额头处各亲了一口。 两个人自从阿阮生病后就没做过那事,现在魏悯累的熟睡,更是不可能爬起来。 这种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就睡觉的状态一连维持了好多天,多到阿阮心里都有些不安。 若是一日两日这样,阿阮倒是察觉不出来,但时间一久,阿阮就有些奇怪了。 妻主每天除了在书院,就是在家,对他也和平日里无异,除了没做那事,其余的都和以前一样。 可两人都是尝过蚀.骨.销.魂滋味的人,如同品过鱼腥味的猫,怎么能说戒就戒了? 阿阮之前还觉得妻主索取太多,让他有些吃不消。可真当魏悯搂着他光睡觉,手脚规规矩矩什么都不干的时候,他又有些睡不着了。 妻主最近难不成是因为秋闱,禁欲了? 这事阿阮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 晚上,饭后魏悯点着油灯坐在饭桌前看书的时候,阿阮刚洗过澡,披散着半干的头发身着中衣,拿着皮尺慢吞吞的走过来,在她旁边站了一会儿。 魏悯见他没有喊自己的意思,就主动扭头问他,“怎么没去睡觉?” 阿阮手指绞了绞皮尺,抬手比划: ——我想给你做身秋衫,来给你量量尺寸,我看你最近都瘦了,尺寸得重新量一下。 魏悯笑着转回头,翻了页面前的书,毫不在意的说道:“我衣服凑合着还能穿,要是有布料你就给自己做身新衣服吧。” “……”阿阮见自己计划行不通,眼睛乱瞟了一会儿,最后又转到魏悯身上,看她正专心看书,这才恹恹的低下头,抿了抿嘴唇。 ——那你也别看太晚,早点睡。 比划完这句话,阿阮顺势伸手摸了摸桌上茶壶的肚子,见里面的水是热的,这才转身进了里屋。 魏悯坐姿未动,听见阿阮离开的脚步声,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笔,垂下眼睑无声笑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