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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第3/3页)
意。引歌倾身向前,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韩将军,引歌在楼外楼受鸨母教诲,着实学了许多本领,今日就由引歌伺候您。”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救你!”韩城倒吸一口气,而后任命似的闭上了眼睛。 第80章 我寄人间雪满头(八) 千里迢迢 屋内暖意盛, 呼延川酒兴正浓,索性脱了外褂与宋为拼酒。 荀肆坐在一旁数脚下的蚂蚁, 一只两只朝炉边跑,挨到铁壁又四散。 到了二更天之时,土堆突然从外头跑了进来:“报!” 荀良放下酒杯斥他:“做什么这样慌张!” “韩将军不见了!” “怎就不见了?你细细说。” 土堆忙恭谨了神情说道:“今日军营新来一批战马,韩将军带着末将们料理完才打马回城。他先走的,末将稍晚回的,可末将都到了韩将军府上许久,也不见将军归来。” “韩将军不见了,你不派人去找, 来这里说做什么?”荀肆瞪他一眼:“罢了!本将军随你去吧!” 呼延川在一旁说道:“既是如此,咱们也不必喝了,找人要紧。” 于是一屋人匆匆散了。 呼延川跟在荀肆身后, 见她神色着急便说道:“大活人能出什么事?许是被风雪误了, 躲在哪个山洞里。孤陪你去, 也好与你做个伴。” 荀肆听他这样说, 感激看向他:“天黑风大路滑,你不必非受这样的苦。” “这点风雪在北敕可算不得什么, 走罢, 切勿耽搁了。”呼延川言罢上了马,与荀肆一同奔城外去。他手中擎着一根火把, 火光在风中东倒西歪,将灭不灭。 在韩城回城的必经之路上,途经那块巨石。说来也怪, 那样大的风雪,却未盖住地上的血印子。顺着那血印子朝前走了一小段路,血印子不见了, 却还有脚印。顺着脚印再走,便远远见到山洞中的微光。 “那山洞内好像有人。”土堆轻声说道。 “去瞧瞧。”路不好走,荀肆下了马,将马拴在一旁的树上,一行人朝那山洞走。临近山洞,听到洞内传来女子微弱喘声,荀肆止住步子,侧耳听了片刻。 她神情并不好,眼内噙着泪,即便光线昏暗,呼延川亦能看得清。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荀肆,她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童,紧咬着唇,那滴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过了良久方开口:“土堆,你去看看那山洞里可有人。” “是。”土堆擎着火把朝前走,进了山洞,一声女子的尖叫声从洞内传来,生生撕破了黑夜。荀肆等人拔腿跑了过去,荀肆朝洞内探头,看到引歌手忙脚乱的在穿衣裳,她江南衣局的赤色肚兜烫了荀肆的眼,而韩城则捂着头坐在那,悔不当初。 “你们…在做什么?”荀肆颤着声音问道,韩城抬头看着她,不言不语。 引歌则将衣裳穿好立在一旁,轻声道:“引歌与韩将军情投意合..” “情投意合倒是回将军府啊!这山洞别有情趣么?”呼延川在一旁讥笑出声,而后转向荀肆:“荀将军为何哭了?男欢女爱实属正常,韩将军未娶,这女子未嫁,哪怕寻这野外之趣也情有可原。你这泪来的太过蹊跷。” 荀肆一抹脸上的泪水,手指伸出去指着韩城:“你!你竟做出这等事!太令人失望了!”转身跑了出去。 呼延川的鹰眼扫了洞内二人,心道这引歌凄凄惨惨切切,倒也惹人疼。大义的江南女子果然名不虚传。但若要他选,他倒是中意荀肆这般女子,太过娇滴滴的入不了他的眼。荀肆多好,高挑挑一个女子,笑意盈盈透着喜庆,用北敕人择妻的标准来看,荀肆生着旺夫相。 他一边去追荀肆一边神遁,怎么就想到娶妻上了?那荀肆一颗黑心眼子坏的狠,娶回去不定哪天夜里睡觉将你头砍下来挂在床头。她能做出这种事来。三步并两步追上荀肆,动手拉住她胳膊:“跑这么快?” 荀肆停下来看着呼延川,泪水大滴大滴的掉:“腌臜!” “你说谁腌臜?” “韩城!没见过这样饥不择食的,那引歌有什么好?青楼出身的女子他也能看上眼!”荀肆抹了把眼泪:“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还谁腌臜?怎么就没一个好东西了?”呼延川听她这样说,有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