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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第1/3页)
好家伙,才头一回见,就将自己那点家底都抖落出来了,这往后如何立威?轻咳一声,走了进去。见荀肆正以奇怪的姿势站在那,良贵人和富察婕妤亦站着,姿势也没好到哪儿去。见到云澹进门,二人腾的红了脸,坐回椅上。荀肆呢,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些人一起聊天,却被云澹打断了,些微有些不满。嘴嘟了起来,能挂油瓶了。 千里马朝贤妃使个眼色,贤妃忙起身:“今儿着实坐的久了,皇后这几日太过辛劳,咱们明日再来请安吧?” 荀肆手伸出去摆:“不累不累。” “累。”云澹瞪她一眼:“明儿再玩。”乖。那个乖字梗在他喉咙里,差点冒出来,吓出他一身冷汗。 荀肆眼见着人散了,就连千里马正红他们都退下去了,就剩她与云澹大眼瞪小眼。 “没玩够?”云澹倾身问她。 “好不容易逮着这么多人…” “明日再玩。”云澹坐下后问她:“记住谁是谁了吗?” 荀肆点头:“记住了两个。” “哪两个?” “最好看的两个,良贵人和富察婕妤。若小弟是男儿身,铁定抢了两个美娇娘回营帐了!” … 言罢想起良贵人和富察婕妤的脸,谄媚凑到云澹眼前:“兄长艳福不浅。” “此话怎讲?” 荀肆一巴掌拍他胸口:“还装!后宫都是美娇娘,兄长夜夜做新郎,啧啧。” 云澹脸一红,手捏住荀肆小脸儿:“口无遮拦!” 二人笑闹一阵方静下来。 云澹轻咳一声,荀肆忙坐直身子。相处个把月知晓万岁爷脾性了,每回说正事前,总要轻咳一声。 她正襟危坐,倒是逗乐了云澹:“不是什么要紧事…” 荀肆歪了脑袋,脸上写着疑问。 “是修年。二弟知晓的,修年是故去的思乔皇后的独子。修年对生母,多少还有一些思念之情..”云澹在斟酌用词,却被荀肆打断:“兄长此言差矣!即是生母,就不该只剩一些思念之情,小弟知晓兄长怕小弟多想,不会的!修年就该念着他生母,连生母都不念着的人,那还是人么?” “...”云澹听她这样说,又觉得自己适才想多了,干脆直说了:“修年想将思乔的画像搬到永和宫,放在他的屋内。” “好!小弟与他一起去!”荀肆眼一弯:“小事一桩。” 云澹心中一暖,这人怎么没心没肺的?换成哪一个会同意将先后遗像搬到自己寝宫还乐成这样的?荀肆这样的二傻子,怕是世上仅此一个了! 到了傍晚,云澹不走,荀肆偷瞄他几眼他的无动于衷。二人大眼瞪小眼许久,终于忍不住:“兄长今日不翻牌子?” “依惯例,要在二弟这里睡五日才算圆满。” “得嘞!”荀肆双手一拍衣袖,谄媚奴才相拿捏的极好:“兄长您请上床。” 云澹白她一眼,四方步迈到床边:“二弟先请。”不然自己躺上去,她那五钧的体格子从自己上头爬过去,万一,好死不死的摔一下,怕是要了龙命。 “嘿嘿,那小弟不客气了。”荀肆翻滚到里侧,盖好被子,看云澹吹灭蜡烛而后上了床。身边窸窸窣窣一阵响动后,他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哼唧吧。” “?” “一点动静没有不像话。” “懂,懂。”荀肆应了两声懂,扯着嗓子哼唧起来。经过昨日操练那回,今日显然驾轻就熟,拿捏到位。 云澹的被子一抖一抖,肚子像□□一样一鼓一鼓,憋得生疼。终于是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 荀肆哼唧一回,满头大汗。问道:“昨儿洞房哼唧两回,龙威已立。今儿且得缓缓,一回足以吧?” “二弟说笑了,洞房之夜体恤新娘初经人事,匆匆两次了事。放平时,三次方显龙威。敬事房有档可查。”言罢手探过去拍拍荀肆脑门,霍,可看出辛劳了,一脑门汗:“为兄先睡,有劳二弟再哼唧两回。” ? 第21章 舍东舍西水生(二) 天呐!左拥右抱诶…… 荀肆站在两棵老树前头,仔细打量北星和定西拴的秋千:绳结拴在两丈处,刚好卡在老树的分叉,点着头说道:“除了矮点,甚好。” 身后一众妃嫔们傻了眼,荡秋千,难道不该是葡萄架下拴细绳,莲步轻移缓缓落坐,足尖触地罗裙摆吗?这丈高的秋千如何荡?甭说荡了,单单坐上去都要费把子力气了。你瞧瞧我,我瞅瞅你,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再瞧荀肆,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本宫先来。”一脚踏在树上借力蹬了出去,稳稳上了秋千。肉墩墩一个人,站在秋千上,竟平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