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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第2/3页)
知道翟家的权力有益,却从不依赖的利用,因为这种依赖的利用是双刃剑,他随时保留着进退自如的能力。 贺云开提醒道:“无论如何,一切结果,你亦都要承受。” 翟容容无声的落着泪,喉咙被紧扼住发不出声音,心被撕裂的痛。她起身,步履沉重的去祥凤宫求皇后。 第29章 忌行动 午后,天气阴沉沉的。 谢韫舜踏入冷宫独院,便看到贺元惟坐在竹椅缝补长衫,手法极生疏。 她走过去,漫不经心的拿过来,坐在一旁为他缝补。只是略会女红的她,手法不太娴熟。看着洗的泛白长衫,她的心里猛地发涩。 他曾是何等的尊贵,天子骄子养尊处优。当前形势下,他已然能借力脱离困境,无论是翟太后还是朝臣们,会欢天喜地的拥护他。他却为了成全她仍然囚伏于此,过着清俭的日子。 贺元惟的心态泰然,沉着的道:“那些点心的味道依旧好。” 谢韫舜笑了笑,问道:“新品样的点心味道如何?” “不错。”贺元惟回屋为她泡茶端出,为她砸核桃。 谢韫舜一针一线的细致缝着,告诉他道:“事实是我们猜测的第二种情况,容容失身于了兄长。” 贺元惟可想而知,道:“你明确坚持要依照选妃流程?” “当然。”谢韫舜冷静的道:“我不会让容容入宫为妃。” 贺元惟目光长远,道:“想必太后已有抛弃容容为贵妃的念头,在选择翟家更合适的少女。” “抛弃容容的同时,她也就抛弃了贵妃之位,只有容容有资格为贵妃。”谢韫舜且看太后如何做,是抛弃容容还是铤而走险。 贺元惟胸有成竹的道:“她已料到后果的严重,不会铤而走险。” “我会坚持让她眼睁睁看着贵妃之位失之交臂。” “她在选妃之事上,确实已经处于被动。” “不过,翟家的闺秀是六妃之一在情理之中,我们要在她选出之前先选一个。”谢韫舜清醒的问道:“依你之意,六宫皇妃都是何人较为合适?” 贺元惟道:“有个稳妥的方式。” “嗯?” “从六位太妃的家族中,各选一位。” 谢韫舜的眼睛一亮,笑道:“可以。” “我母妃家族的名额让出给翟家。”贺元惟沉稳说道:“你将六家适龄的闺秀情况详细列出,我研究挑选。” “好。”谢韫舜的将缝补好的长衫叠整齐递给他,平淡道:“我爹会让莹儿等着你登基为皇上,莹儿为皇后。” “莹儿年幼,再等一年择婿也好。”贺元惟眼睛明亮,气势沉稳,深深看着她,如果他为皇上,必定是她为皇后,没有其它可能。 谢韫舜没有注意他眼神里的情愫,亦没再多想,却是不由得又想到了那件事,道:“关于容容的遭遇,我还是想不通。容容怎么会恰好出现在颜留面前,颜留恰好把她送进了谢府,后来,又恰好被容容逃脱。如果是皇上的安排,一切就顺理成章。可是,颜留是你的人。” 贺元惟问:“如果是皇上的安排,他的动机是什么?” “如果是他,动机之一,是他不能让容容为贵妃,要在翟家和谢家间保持着中立,不让权力太过倾斜,让两家势均力敌的抗衡。”谢韫舜设身处地的思考。 贺元惟在听着。 “动机之二,是他利用容容对他的爱慕和服从,让容容以美人计迷惑我兄长,逐步对付谢家,我觉得他会安排容容嫁入谢家。” 谢韫舜心有怀疑,但没有确凿的证据,贺云开太心安理得了,平和如磐石,置身于一切事情之外。而翟容容和颜留都一致的守口如瓶,不露端倪。 当然,有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是贺云开真的温厚闲散,这些事情都非他所为。 贺元惟欣赏她敏锐的判断,意味深长的道:“颜留是商人,有利可图时,就为人所用。他能为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