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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第2/3页)
几分撒娇几分嗔,目光悠悠惹人怜爱,她微微撅着嘴说:“相公,以后不要吓唬我好吗?” 凌朝风在她唇上轻轻一点:“可是不听话怎么办?” 小晚咕哝:“哪个不听你话了嘛。” 凌朝风嗔道:“前日里是谁一清早跑出去?” 小晚扑上来,憨憨笑着,凌朝风拥着她说:“以后再不许了,你想做什么都成,可要保护好自己,记下了?” “记下了记下了。”小晚叠声答应,忽地一个激灵,忙离了丈夫去找张婶,碎碎念着,“你看你又闹我,我们还要干活儿呢。” 这一天匆匆过去,夜里,凌朝风和众人在底下说客栈的事,小晚则在楼上洗澡,她原说把热水抬上抬下不方便,想和大家一起在后院的澡堂洗。可婶子说,她是内掌柜,虽说同吃同住干一样的活儿,主雇之间还是要有区别,她可是老板娘。 这会儿娇小的身体泡在铺满花瓣的浴桶里,这是传说里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才能享受的生活,小娘子的身体被泡得软绵绵,心也是酥了。 可是抬起胳膊抬起腿,难免看见身上的疤痕,出嫁那会儿挨的打倒是退了,手腕上的淤血也散了,可一些很深的旧伤,怕是要烙上一辈子。 小晚从浴桶里爬出来,略略擦干身体后,便对着镜子看,她从前没见过自己背后的模样,如今拿着小圆镜对着穿衣镜照,什么都看得见。 她的皮肤那么白,伤痕就更加明显,圆润的屁股上,有一条横着的疤痕,从左边穿到右边。 前年腊月里,弟弟偷家里的柿饼,把吃完的蒂子扔在柴房里,被后娘找见,一口咬定是她偷吃,把她的屁股打得皮开肉绽。冬天里穿得厚不好养伤,还要干活,小晚痛不欲生,除夕夜万家灯火,她却因伤口溃烂,烧得迷迷糊糊。 反复裂开的伤口,最终在嫩嫩的肉上长出了茧一般的疤痕,就快两年了,一点都没消退。 小晚用衣裳将自己裹住,虽说凌朝风不介意她身上的疤痕,可她是女孩子,哪有女孩子不愿自己的肌肤洁白无瑕…… 不自觉地,抬起了右手,小晚情不自禁地握起拳头,可心下一颤,慌忙松开,再三犹豫后,起身到窗前跪下,她也不晓得自己该拜哪一方神仙哪一尊菩萨,总之先感谢老天爷。 如此谢过后,才在心中默默念,合十的双手缓缓握成拳,可刚刚念完心愿,门外张婶就问:“晚儿,洗好了吗?” 小晚匆匆忙忙起来,应道:“我洗好了。” 之后忙着收拾房间,便把这件事搁下了,夜深人静时,凌朝风洗漱归来,进门就闻见淡淡花香。 月色下,娇俏的小娘子正静静地叠着衣衫,他心中一热,缓步走来,说:“好香。” 小晚笑:“婶子给我泡了好多好多花呢。” 凌朝风便欺身而上:“叫我闻闻?” 脖子被轻轻吻,小晚娇然笑,怕痒挣扎着,软软地喊着:“相公,相公……”但很快就被夫君抱去床上,缠缠绵绵时,凌朝风握到软软的屁股,忽地一怔,要把小晚翻过来掀起她的裙子,羞得小娘子低呼不要。 “晚晚,屁股上的疤痕没了。”凌朝风又轻轻揉了一下,一面扯开了小晚的衣衫,只见肌肤如玉如雪,完美无瑕,他很惊讶地问,“伤疤都不见了,是涂了那些膏药的缘故?” 小晚愣一愣,恍然明白夫君的意思,她还以为刚刚没能来得及许愿,没想到……抬起胳膊,看见自己光滑完好的肌肤,眼中一热,她哽咽:“托相公的福。” 凌朝风很高兴,一贯冷静的人,露出了明朗的笑容,将小晚亲了又亲,温和地说:“我会好好疼你。” 那一夜,几度缠绵,腼腆羞赧的人儿,渐渐从被动学会了主动,自是更添几分意趣。 翌日晨起,身上虽有几分酸痛,却是精神大好神采飞扬,下楼见阳光明晃晃地照进来,她跑到店门前,叉腰站在阳光里,秋风微凉,阳光温暖,好惬意。 “晚儿,起这么早?”张婶从后头过来,笑着说,“今天没客人,何不多睡一会儿。” 说话时,凌朝风正好下楼,见门前的人翩然转身,那明媚灿烂的笑容,与凌朝风第一次见她时一模一样,可惜她自己,完全不记得了。 转眼,中秋节,二山赶着马车,一行人往镇上来赶集,将近晌午,集上已是人山人海,夹道摆着摊子,沿街看不到尽头。 小晚看什么都新鲜,可眼睛虽是到处看,手里拽着凌朝风,紧紧的不松开。 “哟……这不是小晚吗?”忽然一个妇人窜到面前,惊讶地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