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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你,很重要 (第1/2页)
柏雁声一愣,她余光扫到墓碑上沉别言温柔的笑脸,还是选择撒了谎:“他不知道。” 乔佩似乎不信:“你就这么瞒着他?” 柏雁声回:“我也是过了很久才搞清楚的。” 乔佩仿佛终于松了口气,她被丈夫当成个傻子瞒着,不想自己的儿子也不向着她,她甚至没有深究柏雁声话里的破绽,得了想要的答案后就不再多问了。 至于沉知行... 乔佩幽幽地开口:“我第一次见到沉知行的时候就喜欢他了,觉得他真是俊啊,好像连头发丝儿长得都比其他人好看,和家里争了半年才能嫁给他,结了婚之后呢,费尽心思地从家里掏钱掏项目,后来生了言言,他是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我真觉得我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晓得他在外边玩,我吓坏了,跟自己说逢场作戏,哪个男人都免不了的,暗地里偷偷的查,只要不搞出孩子什么都好说,查到柏望果和他那个妈的时候我真是气得要命,可后来柏邵竟然认了下来,我真以为是我自己搞错了,现在想想真是蠢得可以。” “言言没了之后他就开始动别的心思,跟我说想试管再生一个,或者去国外找个代孕,他想得美,我的言言是不可替代的,谁都不能抢他的位置。”乔佩说着,突然开心的笑了,那是一种极为渗人而夸张的笑:“知道他得尿毒症的那天我有多开心,真是恨不得放满城的烟花庆祝,我原来以为我多少还是爱他的,但是那时候我真痛快啊,他到处找肾源,我就到处拦,就想看他究竟还留没留后招,你看,这不就是被我等到了吗。” “我儿子死了,他的儿子也别想好过,他动心思动到自己儿子身上,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柏雁声,你要是我,难道不会这么做吗?” “我不会。”柏雁声淡淡的回,她说:“如果是我,就要沉知行到死也换不了肾,要他想透析都得跪在地上看我的心情,要柏望果没有一点继承广越的机会,要让他们什么都得不到。” 乔佩愣住了,她盯着柏雁声看了许久都没有说话,柏雁声晓得她在心动,并不着急催促,也不过分引诱,只是静静等待着她的反应。 “...你是为了护着柏望果才这么说。”乔佩道。 柏雁声并不否认:“乔姨,这和我给你的建议并不冲突,你当然可以看着沉知行从果果身上割走一个肾,那么他们俩大概率都还能好好活许多年,我怎么也做了十几年的姐姐,要我看着果果受欺负是做不到的,到时候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态势,你保证不了,我也一样。” 乔佩眯着眼:“你威胁我。” 柏雁声笑着说:“乔姨,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今天是来帮你的,只要你想,我就倾尽全力帮着你夺广越,果果他一分钱都得不到。” * 从墓园出来后,柏雁声去了江砚迟的住所,她因着果果的事情前前后后忙了快十天,期间没见过江砚迟一面,也没从未联系过他一次,江砚迟亦是听话的很,她和他说要忙一段时间,他就果真一次都不打扰。 柏雁声也说不出自己怎么就突然想起他了,她只是觉得累,想找个合适的地方休息,江砚迟的脸就出现在她的脑海。 按指纹进了屋子,江砚迟并不在家,他其实非常忙,很多时候都需要睡在实验室里,只是如果柏雁声来,他就无论如何都能想办法空出时间。 他不在也不要紧,柏雁声把包随手一扔,鞋子也放的乱七八糟,脱下裙子后从江砚迟的衣柜里随便拿了一件棉质短袖穿上,整个人直接钻进他的被窝里,枕头上、被子上到处都是他身上清爽的味道,柏雁声好久没睡上一个好觉,没几分钟就沉沉地睡了。 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听到开门的声音,好不容易半睁着眼吧嗒了几下,看到熟悉的身影拿起她扔掉的裙子整理好挂起来,又向她走过来,在她薄薄的眼皮上吻了吻,哄道:“睡吧,是我回来了。” 柏雁声有种被人打断睡眠的心烦,又有种说不出的心安,她翻了个身继续睡,没多久就感觉到后背有人贴了上来,那胸膛有恰到好处的温度,身上的味道和床上的如出一辙。 江砚迟很老实,像是知道她很累似的,贴上来后就不再动了,他只是安静地把她圈进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很有规律地平缓呼吸着。 他身上的味道可真好闻,柏雁声恍惚想着,却也只是一念之间,转眼就继续陷入昏沉梦境。 彻底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江砚迟不在身边,柏雁声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姿势恰好能看到窗外薄暮的天空,她静静地看了许久,太阳在低矮的半空中愈坠不坠,这氤着橙晕的火球就跟要掉进楼前的湖里边似的,湖面的涟漪是泛着金光的,乍一看像宝石闪烁,引得人连声赞叹,暗蓝的天空也被涂上了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