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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精通茶艺 第7节 (第2/2页)
侵入了玉桑的亲密范围。 “姑娘以身侍人,卖笑弄欢,依仗的是年轻貌美,说到底,总要安身立命。若姑娘此次帮我,任何要求,都可以提。比如替你赎身,将你安顿……” 最后几个字,太子咬的意味深长。 他本就俊朗英挺,眉目间与生俱来一股贵气,加上出手阔绰,谈吐不俗,但凡有点心机的女子,都会猜测自己遇上了一个来历不简单的贵人。 而这样的女人里,大部分会将这当做飞上枝头的契机,豪赌一把。 无论成不成功,只要苟住命,都可以缠上他。 玉桑的下巴被他抬起,宛若一朵随时飘零的娇花。 她轻轻咬唇,表情既期待又迟疑:“官爷说的安顿,难不成是要纳了奴家?” 这问法极有自知之明,她的出身,不可能做大户人家正妻。 太子眼神深了几分,微笑道:“姑娘天姿国色,若不觉得委屈,亦无不可。我保证姑娘衣食无忧,一生荣华。” 轰的一下,玉桑脑子里浮现的是另一番场景。 雅致泛香的女儿闺阁里,她瑟缩在妆台前,近乎仰望的看着面前精致的美人。 她的手轻轻落在玉桑颤抖的肩膀上,一字一顿:“功成之日,我许你一生荣华。” 事实证明,但凡多读点书,都不会在这种事上点头。 玉桑心一横,转头躲开他的手,跪地向后,膝行退开,对着太子重重叩首,惊惶道:“官爷赎罪,奴家身卑命薄,担不起这样的重任,官爷大人大量放过奴家吧……” 她伏身在地,未能瞧见太子静静凝视着她,冷下来的神色里隐隐透出失望。 他直起身,握着手串的手负于身后,转身欲回座中。 玉桑忽然伸手捏住他的衣角。 她的力气一点也不大,太子却立刻顿住,回头垂望地上的人时,脸色稍霁。 行,且听听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玉桑见他站定便立刻松了手,涩声道:“官爷到底是真金白银标下奴家,可您要奴家做的事,奴家实在做不到。若官爷要奴家退钱,怕是还要同妈妈去商议……这钱不过奴家的手,奴家自是说不上话的……” 真是买卖不成计较在,不仅计较,还是很懦弱的计较。 除了这副躯壳,眼前的少女与昔日的江良娣,完全不沾边。 太子盯着她,脸上的冷意竟慢慢融化,转眼又是那副温柔带笑的模样。 “姑娘的意思是,我想让姑娘做的事姑娘做不到,付出去的钱却很难要回?” “这样说来,我若不做点什么,岂不亏了?” 玉桑咬咬牙,赌上他身为太子的骄傲。 她慢慢抬起头,自眼中溢出撩人媚色,素手轻攀长腿,像是终于找到主场,得以大展本事的妖精:“奴家学的就是伺候人,若官爷来了兴致,奴家绝不让官爷白出这笔钱。” 你要是自降身份睡妓子,那也不值得惧怕了。 太子微微偏头,笑容里忽然添了几分狠色,就在玉桑逐渐看不懂他的神情时,手臂猛地一紧,整个人被提起来,紧跟着便被扛着扔上了床。 她背上撞得生疼,视线天旋地转,迎面一股伽南香附上来。 男人身重体沉,玉桑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双臂呈交叉状被按在头顶上方,身子狠狠颤抖——他冰凉的手还绕着那串伽南,就这样摸进来了…… 第6章 玉桑被伽南木珠硌得生疼。 太子忽然动作,她心中惊惧又排斥,可对上他的目光时,又很快镇定。 他并未动情,这股毫不怜惜的力道,更像是一种刻意的把玩。 果不其然,摸了她一把,太子毫不留恋的抽手坐起来,指尖轻搓两下,似在捻落什么脏污,转而又把玩起手中珠串。 他侧首看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进行最无情的嘲讽:“姑娘的身子尚且硌手,真做起来,还不知哪个更遭罪。看来这一亏,在所难免啊。” 玉桑愣了足足小半刻。 她怀疑太子在羞辱她,且证据充足。 玉桑拢着衣裳坐起来,被碰过的地方似火烧,没被他碰过的脸也浮起两朵红云。 她在心中拢了拢破碎的女人尊严,狠狠记了他一笔。 太子起身走回座中,面色从容,仿佛刚才举止轻薄的人不是他。 “既然姑娘不愿,那就算了。” 玉桑这身穿着怎么整理都是白费,她刚站起来,闻言便顿住。 “算、算了?” 太子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甚至还有点真诚。 “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虽然我很希望姑娘能出手相助,但姑娘这般抗拒,强行逼迫反易节外生枝。我既标下姑娘初次,方才就算你伺候过了,此事就此作罢。” 言下之意,登船投毒的事作罢,他也不会追回银钱。 他摸了一把,他们就算银货两讫。 老实说,这绝对能算是艳姝楼开张以来最大方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