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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壹 疗伤 (第2/2页)
为人,他们心中感动,便也不再多问,三来那个大巫师看着的确不是善类,更说明了十七应是个良善之人。故而顾晔与谢远苏相识一眼,都预备将这件事埋在心里。 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了,谢远苏也准备带着十七离宫了,十七却要向顾晔托付一件事。顾晔笑道:“姑娘但说无妨。” “方才我在东宫,同太子妃说好了,求见了大巫师后便去东宫喝杯茶,眼下看着是不能够了。只是我怕太子妃久候,又生出什么担忧来,所以......” “所以姑娘希望我替姑娘传信去东宫,告知太子妃你有事先行离开,还望她不要担忧,是么?” “是。”十七拱手向顾晔行了礼:“多谢六皇子殿下,十七感激不尽。” 说罢十七便跟着谢远苏出宫去。等出了宫门,十七向谢远苏作别:“今日多谢谢公子了,这份情义,十七记下了,日后定会报答。只是今日已经耽搁谢公子太多时间了,便不敢再耽搁下去,回叶府的路我还认得,我们就此别过吧。” 谢远苏明白十七定是有自己的事要办,所以才如此说,他清楚十七的事他是无法多问的,便也就此与十七作别。 十七眼见着谢远苏走后,才自行转身,向着花朝而去。 花朝还是如往日一般,聚着好些人,若是看得仔细了,能远远瞧见月浅隔着屏风说话。自然,看得仔细也是得十七这样的精怪来看。 原本十七也并不想叨扰月浅,毕竟那些百姓心怀虔诚前来卜算,她也是不愿意耽搁的。只是十七捂住胸口,感觉到落尘虽为自己疗了伤,可还是没有大好,强忍着与谢远苏两人说那些话已是不易,想要大好,就不得不求人相助,而自己识得的人中,除了月浅,也是再找不到能够相帮的人了。 随手捏了一个诀,让月浅能感知到后,十七便从花朝的后院进了门。 一盏茶还没喝完,月浅便来了:“难得见你登我的门,何事?你的袍子不怎么合身。” “也无大事。”十七脱下外袍:“是不大合身,可当时也只得这一件袍子可以穿了。你且瞧瞧,我可还有的治?” 月浅着实被十七吓了一跳,原本方才也是闻到了血腥味,只当十七受了什么小伤,却不曾想伤的这样重。月浅再仔细看看,发现十七身上被浸染得鲜红的衣裳,竟然是宫里的服饰:“你去过宫中!” “不先瞧瞧我的伤势么?我以为进宫与否都是后话了。” 月浅明白此时要紧的还是十七,便凝神静气,施展灵术,替十七探查伤势。约莫过了半柱香,月浅收回手来道:“看你的这些伤,伤的很重,不过看来已经有人替你治疗过了。你身上有伤,要想自己调养就得耗费好些时间,且未必能调养得好。若是我来为你疗伤,快的话几个月便也大好了。你也不要觉得太久,我终究肉体凡胎,伤你的也不会是什么寻常人,故而要很耗些时候。或者,先前为你疗伤的人,看得出他灵术高明,若他能为你疗伤,一两个月应当也就好了。” “我也不瞒你了。我进宫是为了见见那位大巫师,也是他将我伤成这般模样。救我的人应当就是先前宛清信中提到的,卫三皇妃身边的侍从,那个明净中人。他是敌是友我还不清楚,他救我却不将我治疗好,这也无可厚非,毕竟是件极其耗费灵力的事。几个月也不算长,若是我自己调养,怕是一年也好不了。如今形势危急,怕是等不得那样久,所以不免还是要来求助于你。” “你去见离将,为什么?”月浅一面说着,一面为十七调养着。 “我们有世仇,不得不报。” “可你伤成这样。” 十七抬手看看自己身上的血污,叹了口气:“是啊,早知道我并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不知道差这样多。若不是落尘,也就是那个明净,我怕是今日便死在宫中了,也不能再有力气来见你了。” “离将不是个善类。” “可惜你们的王上不明白。” “我也不知该如何,且行且看吧。” “我不会放任他作恶的。只是到时候兴许要我们联起手来了,如今我身上有伤,暂时也不能做什么,正好也有时间谋划谋划。我受伤的事,不要告诉阿离她们,多谢了。” “嗯。”月浅收回手:“好了。每隔七日,你来花朝一次,我为你调养。你这副样子被阿离看见了她定会多心,换身衣裳再走吧。”说着月浅便去为十七那干净衣裳。 等换好衣裳,十七便告辞,离开花朝,回叶府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