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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4池中物(h) (第1/1页)
旧时常有女子以美色惑人,窃取机密,抑或索取男子性命。 国外电影里同样拍摄过相似的戏码,女主与情夫上床,从枕下抽出提前准备的小刀,割破大动脉,使其毙命。 男人在精神与肉体深陷性爱之时,最无防备。 沉临洲也不例外。 池乔这时如果真杀他,成功几率极大。 或许,汹涌极致的爱意里,包含着扭曲的自我摧毁意图。 这一刻,他脑中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那枚刀片呢?怎么还没有落下? 可她的目的不是害他。 她两手空空,唯有一腔孤勇,在外奋斗这么久,为什么不能明目张胆地爱他一次呢? 沉临洲应该也感受到了,他脖子上的铃铛还没摘,在他起身的时候,“叮叮当当”地脆响。 她对他来说没什么重量,抱起来就像抱只娃娃。 他们面对面坐着,阴茎将将卡着,池乔不太舒服,挪了挪屁股,套着他,往里送了点。 他捧着她的脸,微微泛起涟漪的目光,暴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心境,“桥桥,是我想的那样,对吗?” 她搂住他的脖子,抿了下唇,复又抬起眸,像下定决心般,开口说: “我可能,做不到全心全意地爱你。因为现在我的精力仅够好好爱我自己,我的家人。这个世上,永远不会背离我的,只有我自己。你没有那么不可或缺。如果是这样,沉临洲,你还愿意吗?” 她从来不做强为的事。 话不好听,但是是她的真心话。她还是给他留了反悔的余地。 假如他的骄傲不允许,他们可以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互不打扰彼此的生活。 “我昨天说过,你低看我了。你没有那么多爱,我就帮你一点点填满,直到你足够爱我。” 沉临洲的手搭在她的心口上,掌心烫得她心尖发颤,一字一顿:“直到这里,全部装满我为止。” 他的野心,绝不止满足于得到她。 池乔的手臂交迭在他颈后,在他吻上她的时候收紧,以免上半身向后倾倒。 他起初吻得柔和,逐渐加深。 他按在她胸口的那只手,沿着顺时针方向揉按,性器交合处,重新开始缓慢的抽送。 “女朋友,”沉临洲嗓音低哑,因心情愉悦,带着笑意,“舒服吗?” 她耳朵被他笑得发痒,勒了下项链,用铃铛声盖过他的笑声,“其实我是中了你的圈套吧。” 谁会用“女朋友”这三个字称呼人?生怕她不承认似的。 他反问:“难道不是我心甘情愿当你的池中物?” “……但你未免太志得意满了些。” 就像猎人捕到了猎物,晚上可以烹饪一道大餐。 池乔突然想起什么,叮嘱他:“暂时不要把我们俩的事说出去。” “为什么?”他的笑淡了,“你又不是演员、偶像,恋情曝光会影响事业。” “可你的身份太打眼,会招来很多流言蜚语。”她抚着他的鬓角,软声软语,“至少等我站稳脚跟。” 也就是说,他得给她当地下情人,而且照她的说法,不是一时半刻。 沉临洲虽不满,可也没有别的法子。 已经是这片池子里的鱼了,还不是任她处理。 才退烧,不算完全痊愈,早晨的性爱磨人又销魂,她很轻易地失了力气,说累了。 “行,你躺着,我伺候你。” 他放平她,在她腰后垫了个枕头,一手抬高她的腿,一手撑着床,从上而下地俯视女孩的胴体。 她浑身多处染上淡粉色,被他撞穴时,两只奶球上下颠簸,和他的速度达成同一频率。 一夜没纾解,他格外的硬和持久,她叫床叫不出来了,只能哼哼唧唧的,像是婴儿哭啼。 汗从他的下巴滴落,在她胸口溅开小朵水花,他俯身舔走,痴迷地说:“宝宝好甜好软,跟棉花糖似的,含在口里就能融掉。” 池乔面红耳赤,一是受不了他这样的情话,二是她感觉快到了。 而且,不仅是高潮,尿道的胀意更令她慌张,毕竟她一整个晚上都没有上过厕所。 之前有几次被他肏到把潮喷当成尿,但从来没有真正当着他的面尿过。 她一迭声叫道:“沉临洲,放开我,我憋不住了。” 他偏偏还坏心眼地抠着她的小蒂,“不用憋着。” “不,不是,”她不防,甬道剧烈收缩,她抓着他的手,愈发语不成句,“我想去厕所。” “要尿了?”沉临洲伸手按了下她的小腹,“是有点鼓。” 阴茎本就过于粗大,占满了花道,和他的手两厢作用,挤压着她的膀胱。 她吟啼一声,差点没绷住。 他哄道:“没关系,宝贝,直接尿在我身上。” —— 其实这是一篇甜文?(???)?后面小情侣谈恋爱就是甜甜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