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姑娘_第93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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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节 (第1/3页)

    一个人大吼:“沈泽,你女朋友还是你妈?”

    沈泽摘了耳机,吼了回去:“我和我妈语音干嘛!”

    顾关山笑了起来,她这头安静至极,早餐桌上只有她昨晚通宵干活吃的的泡面捅,还有早饭的面包。

    沈泽室友道:“沈泽,你女朋友到底长啥样啊?”

    沈泽懒洋洋道:“——不给你们看。”

    “声也不让听,面也不让见……”那个人揶揄道:“该不是长得不能见人吧?”

    沈泽也不回话,只黏着顾关山,有一搭没一搭地哄她。

    顾关山在公寓里套上鹅黄的裙子和黑t恤,将漆黑的头发束成一把。

    她本来就是个个性鲜明的人,在国外呆起来就有些无拘无束,早先在家里总是压抑着,穿衣服也就是穿牛仔裤配t恤,出国后再也没人压抑着她,加上又选了几门时尚设计类的课程——在那些老师和同学潜移默化的熏陶下,顾关山开始到处淘一些乱七八糟的漂亮小物件,配饰般地朝身上挂。

    沈泽那头簌簌地下了床,耳机里传来他在老旧宿舍楼里走路的声音,还有无尽的、走廊中呼呼的风声。

    沈泽大约在窗边站住了,那温柔的风声唰地吹过,那个青年轻声道:“关山,北京的秋天来了,夜里风很大。”

    顾关山关上了自己公寓的门。

    门外的朝阳温柔绚烂,她的裙子被镀上一层金光;而地球另一端的北京夜幕深沉,晚风拂柳,夜深起风。

    顾关山一听就有点想哭,哽咽道:“……那、那你多穿点,别感冒。”

    沈泽那头沉默了很久,似乎想哄她,想让她别哭,却最后低声道:

    “我……我想你了。”

    他们初三时曾学过莎士比亚的一篇课文,叫做威尼斯商人。那小说里头——犹太奸商夏洛克以借给安东尼奥三千金币为代价,索取他心口的一磅肉。

    不是说将心尖尖的肉挖下来,肉活生生地剥离,从此就会不疼了。

    就算剜了,沈泽心头的血仍是思念着她,跳动着的心脏仍渴求着她,他的四肢百骸都知道自己那处多了一块空落落的创口,那创口难以愈合,钝痛绵绵不绝。

    沈泽站在楼下,远处自行车修理铺里亮着微弱的灯,晚风将他的衣服吹得鼓起。

    沈泽沙哑地说:“……我想你了。”

    “我们班的女生勾搭我,”他哑着嗓子说,“当时我就在想,顾关山,你为什么不在呢?你从来都没为我吃过醋,都是我看着你的小桃花冒酸水,你如果能跑到我面前撒撒娇,说我是你家的该多好?我知道明明是我亲手送你走的,但是为什么……”

    但是为什么,你好像一点也不想我呢。

    沈泽顿了顿,怕说出来顾关山难过,哑着嗓子道:“……没事,我没事,你别哭。”

    顾关山那头传来公交车的颠簸声,她大约坐上了清晨的公交,轰隆轰隆的引擎声中,沈泽听见了一声女孩子模糊的抽泣。

    沈泽一听她哭就心疼得要死,心想不该放那几句屁,又恨不得戳她脑门一下:“……哭什么哭!你还打算用哭来告诉我你想我啊?”

    顾关山在那头抹着眼泪,说:“你烦死了。”

    十月一假期过了,沈泽回了趟家,被他妈摁着搓了三层皮,发现搓不掉——大学的军训就是把他晒作了一团煤球,何况他本来就不白。

    沈泽那段时间非常心机,打死都不和顾关山视频聊天,怕她看到一个黑人牙膏模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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