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цsんцщц.ǒи 第十八章 (第1/2页)
“鹤之,鹤之…”耳边有熟悉的声音在呼唤他,叶鹤之挣扎了两下,睁开了眼。正是他双生的兄长,站在床边看他。应该是才回来,叶朗之的身上带着风尘仆仆。 二人虽是同胞兄弟,长相相同,但气质却截然不同。 叶鹤之整日里带着药香,白得有些过分的脸上总只有恬淡的神色,那双通透的眸子更让他整个人都显得超凡脱俗了起来,有种不容人亵渎的气息。一举一动都秀气十足,因而虽长得高瘦也没人怀疑他是男扮女装。 而叶朗之就多了些烟火气,时常在外头风吹日晒的,肤色是带着小麦的健康,衬得他的五官便深邃了许多,见人便带叁分笑,微微勾起时较为成熟,但一口白牙露出便显出青春年少来。 “怎么在我这睡着了,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见着弟弟有些苍白的脸色,叶朗之有些担忧,毕竟鹤之从小身体便病弱,如今过了十八岁虽好了些,但他还是担心会旧疾复发。况且叶鹤之平日里洁癖严重,连今日给他穿的自己的衣服都是复刻的新衣,现在却躺在他的床上,怎叫人不奇怪呢。 “无事,只是念经有些累了。”叶鹤之被叶朗之扶着坐起身来,忽得想起梦中的“念经”场面,澄澈的眼睛闪过一丝不自然,连他自己都弄不懂怎么就睡过去了,想着这不是自己的床,又发现自己亵裤里的冰凉粘腻,他觉得全身都有些虱子瘙般的难受。 叶朗之总看不惯他念那佛经,总觉着他是入了魔才有这样那样的怪病:“我看你这多病多灾的,说不定就是将心神太耗费在佛经上。往日里随我多去外头走走,身体自然强健啦。” “我先回房了。”叶鹤之不耐烦他说自己念佛的事,又念着身上的脏污,也不脱叶朗之的外袍,直接将自己的衣服披上去便离去了。 “诶诶诶…”叶朗之看他逃也似的背影,鹤之今日着实是奇怪,什么时候也没见过他这般慌乱的步伐呀,往日总是衣冠齐整到苛刻,现在却裹了两件外袍也不整理就走了。 算了,孩子大了,有秘密是正常的。叶朗之笑着摇摇头,罕见得有了这种“家长”的情绪。 两兄弟的院子隔得不算太远,叶鹤之很快便回了房中。院内洒扫的小厮见了,都不免咋舌,泰山崩顶也面不改色的二少爷今日怎么了。 扒下外头的衣服,脱掉裤子,接触到空气,冷冰冰湿黏黏的感觉愈发明显。从迷乱的梦中清醒过来,叶鹤之难以摆脱这种破戒的罪恶感。他清楚地记着梦里的挣扎和放纵,妖娆美丽的姑娘缠着他的身体—— 不能再想了,叶鹤之攥紧了拳头,是自己的罪过,不过一面之缘便动了妄念。腿一软,扑通跪倒在了地上,远处摆着香台,佛祖拈花,端坐莲台。 阿弥陀佛…… 那边李岁晚还懒懒地躺在床上,她叫岁荃先将叶鹤之送回去了,自己夹着腿吸收精水,手指绞动着发丝,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那位圣洁可口的公子呀,不知道经此一“梦”,还念着他的佛吗。 岁荃将叶鹤之送回去便赶回宫中,小祖宗还等着他去服侍呢。李岁晚自母妃死后便与他相依为命,从前还有宫女侍奉着,后来她连宫女都不要了,只缠着他一个人。洗漱更衣沐浴,哪个不是他亲历亲为。 “阿弥陀佛…”李岁晚喃喃念了两下,听见外头推门的声音,有些欢快地唤了一声,“岁荃!” 今日这个她十分满意吗,怎得光耳朵便能听出她的喜悦来,岁荃凤眸微冷,唤了声陛下。 李岁晚已经朝他伸出手来,要他抱,岁荃托起她的腋下,她便两条腿盘在了他的腰上,腿间粘腻与他坚硬的腹肌亲密接触了。 “嘶…”李岁晚忽然觉得腹部一阵刺痛,心道不妙,下身本以为是做出来的酸胀,可是却感到一股热流涌出。 岁荃看见她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抚着她的背:“陛下怎么了,可是奴碰到陛下哪里的伤口了…”房事过于激烈,说不定身上会留下什么痕迹呢。 “这个月又白做了!”颇有些愤愤,小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