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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路边的反派男二(重生) 第27节 (第1/2页)
“哥哥,是我。” 门突地被打开,林原见着她,是立即骂起来:“你不在床上躺着,起来做什么?你自己的身体,不好好爱护,谁来管你,再说,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他的话说不出口了,因林良善的杏眼蓄满了泪水,直瞪瞪地看着他。 林原闭上了嘴,将她拉近书房时,碰到她的手是凉的,皱眉将门关上。 “行了,别哭了,我又没说你什么。”林原有些烦躁。 他担忧地看她脸色,问道:“你好些了吗?” 林良善将眼泪收回,拿帕子擦了擦余泪,才故作抽噎道:“我没事了。”尽管脑袋还有些昏昏,胸口闷痛,但她没说。 “明日,我让张管家把真宁送走。”林原道。 林良善急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因他而疾病发作,竟还咳血昏倒,他不过是一个下人,我明日就去替你找一个合心意的书童。”林原自然是见到了那沾血的衣裙,当时是心痛得很,怒气让他差点儿杀了那真宁,但到底忍住了。 若是闵危离开林府,他要去哪里?现在的镇北王府,他是不能去的,难道要他继续流荡吗? “不行!” 林良善一口否决,然后微微咳嗽起来,她压抑不住,用帕子掩住唇。 林原一面给她轻拍后背,一面气道:“这件事我说了算,他是不能在府上了。” 林原身为刑部右侍郎,行查办案,审问犯人,施行律法。在外,他都是冷着一张脸,严肃正经,回府见着林良善,才柔和了脸色说话。 现在他难得冷声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让林良善不知该如何是好。 府中之事,一向都是林原做主,她从未忤逆过他。 她犹豫了很久,终于从怀中摸出了玉佩,将它递至林原面前。 林原先是迷惑,拿过玉佩,只是看了一眼,就判断这不是俗物,从玉质规格来看,只会是世家大族的。 “这玉佩哪里来的?不会是江咏思那个混球给你的!”林原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 玉佩是瑞兽白泽的造型,也只能是男子佩戴,而与这玉佩身份相配,且能在林良善手中的,也只能是江咏思的。 “你们不会已经交换了定情信物?这玉佩是他给的?你现在才十四,他也不过十六,还没中了科举,就给你玉佩。我先前就和你说过,男子的心思不和你们女子般单纯,那些个花花肠子多得很。” 林原忽地想起什么,声音一下子低下去,微弯身体,和林良善面对面,道:“善善,他不会对你做了什么吧?” 说这话时,林原感觉自己的舌头在打结,可林良善是他自小看着长大的,父母去世后,她的一干事情都是他在操办。若是真出了那样的事,他担心即便以后她嫁去江家,那江咏思也不会珍惜她。 林良善颇为无语地看着他,道:“哥哥,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 林原尴尬地直起身,眼睛也不敢看她了。 “这玉佩是真宁的。” “什么!”林原惊讶不已。 林良善感觉站着太累,干脆绕过书桌坐到扶手椅上,道:“真宁说这玉佩是他父亲遗留给他的,他来梁京,就是来寻找亲生父亲的。” 林原听罢她的话,将玉佩翻来覆去地看了许多遍,观察是否是假货,可看来看去,都是真的。 若是如此,那小子恐怕是来头不小。 这梁京中的大官世家,亦或是商贾之家,除去正室夫人和小妾,男人多的是在外流连花丛,或是养外室的,有那些个遗留子也不足为奇。 等等。 “善善,那小子是从金州来的?”张管家曾与他说过。 林良善点头,道:“是,他从金州来。” “那么远的地方,而他的父亲却在梁京。”林原低喃。 他问:“他的生母是谁?几岁时父亲不见的?他的父亲曾说过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林良善见着他是查案的瘾子犯了,干脆打断他,道:“他的生母早已不在,关于他父亲的事,他一概不知。” 林良善并不想现在就让林原查出真相。 “哥哥,我们不能将真宁赶出府。”她将目的说出。 林原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看着跳动的黄色烛火,想了想,道:“好。” 等他查出那小子的身份,再做打算。 林原问:“善善,你何时认识一个叫闵危的人了?” 林良善的呼吸一窒。 “哥哥,什么闵危?” “我是听你在昏睡中叫了这个名字,你还让他滚来着。”林原慢悠悠道,靠着书桌的边沿。 “我不认识,可能是做梦梦到的人。” 林原:“真的?闵姓可只有镇北王府的儿女才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