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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1/3页)
“冀临霄,你到底应不应!不应我现在就喊人!” 冀临霄左右闪躲她近在咫尺的撩拨,良久,心如死灰般的说:“本官……应。” *** 夏舞雩走后良久,冀临霄还没回过劲来,仍旧坐在墙角,一张红红白白的脸不断抽.搐,腮帮里亦发出愤怒的磨牙声。 他活这么大,敬业职守,公事公办,自问上对得起天子下对得起庶民,没想到老天爷竟弄了这么个女人来羞.辱他。 他和女人打交道仅限于公务,但在他的印象里,大燕国的女人要么勤劳朴实,要么知书达理,最不济的起码也懂得羞耻二字怎么写。 直到遇上夏舞雩,他觉得自己的三观被刷到一个无比崭新的境界。 世间竟然有如此寡廉鲜耻之徒! 他仿佛看见自己的好友楼咏清噙着暧.昧的笑意,摇着他那雪白雪白的题字折扇,煞有介事的吟诵:“啊——临霄!你可知什么人最是难缠?呵呵,那就是不要脸的人啊!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懂吗,你懂吗?” 可恶至极! 冀临霄气得直咬牙槽,一双眼越瞪越红。 然后,像是对自己无比恼怒的,视线看向双腿间,那里的布料被高高顶起,下面又烫又硬的,整个身子都在被滚滚热流煎烤。 冀临霄铁黑着脸,伸手摸到耳根子。 烫的。 再摸到脖颈,烫的;下颌,烫的;双颊,烫的。整张脸都是滚烫的! 他竟然被个舞妓搞出一身反应,更甚者,她宽衣解带展露香肩的姿态,她风情万种又冷又甜的笑容,还有她长长软软的发,娇嫩欲滴的红唇,这些全都变成一幅幅画面在他脑海里回放来回放去,不管他怎么驱赶也赶不走女子的身影。 脑海里的她似是得意的给他一记挑衅的笑,发出糯米般黏人的声音:“大人~” 奇耻大辱,真真是奇耻大辱!冀临霄锤头懊恼,放声吼道:“来人,快来人!” 这声音夹杂了内力,浑厚如洪钟,响彻半座冀府,惊得许多下人纷纷朝书房投去诧异的目光。 离书房最近的那名婢女连跑加狂奔,如一阵风风刮进了书房,急切问道:“大人,发生什么了?” 冀临霄抬头,和自家婢女大眼瞪小眼,尴尬的偏过头,说道:“去烧一盆热水来!” “是。” “等等,回来!” “呃……大人还有何吩咐?” “改为一桶热水。” 一、一桶?婢女愣住。 “还不快去!” “啊?是、是。” “等等,回来!” 还、还回来啊? “把门带上!”冀临霄气恼道:“你让管家去告诉那个吕老伯,是嫌本官给他的钱少还是怎样,若是再贪别人给的,就不必来冀府工作了!” “是、是,小的这就去办!”婢女领下命令,忙转身出去关好门,照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冀大人婚前的风格就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至于婚后的风格……(捂脸遁走) ☆、第7章 入狱 冀临霄信守诺言,在太阳下山前亲自赶到软红阁前,撤走了差役们,并将夏舞雩押走。 软红阁的老鸨不知道夏舞雩和冀临霄商讨的内容是只将她一人治罪,不由面露紧张,伸手拉住夏舞雩,犹疑道:“姑娘,你……” “无妨的,大人关不了我多久。”夏舞雩轻轻拍过老鸨的手,安慰罢,低声嘱咐:“晓月书院那边,麻烦你顾着点。” “诶,好、好。” 冀临霄打从来了软红阁门前,就没和夏舞雩说一句话,耳边除了听见夏舞雩和老鸨以及软红阁姑娘们的话别词,便是围观群众的议论。就事论事的人有之,却也有不少女人分明是在悄声议论他的容貌和气质实属上品,女人们观察入微,还有人疑惑的说:“御史大人该不会能听见我们说话吧,你看他耳根子都红了。” 冀临霄脸一黑,忽然恼怒自己因习武多年而能够听见别人的交头接耳,那些女人的话几乎提醒了他现在还没从被夏舞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