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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第1/3页)
他咬牙,“孤没有那么多毅力,不要玩火。” 柳行素偏过头笑,“谁同你玩火,殿下方才说喜欢的。” 车里的香味已经足够浓郁,常人吸了一点都会受不住,何况他明明动心了,他眼眸一暗,手拉下了她的衣裙…… 车夫已经退了足够远,众护卫也纷纷背过了身。 卫六话多,抬头望了望天,便忍不住暗笑起来,“天朗气清,风霜高洁,良辰美景。” 一旁来了个话更多的卫二,“兄弟,赌一局,谁上谁下。” 卫六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小瞧我们殿下?” 卫二一愣,继而有理有据地分析:“太子与柳大人平日里走得近,也看不出谁强势谁弱势,这事么,依照我看,谁动情深,谁甘心在下边。我赌殿下在下边。” 卫六挑了挑眉,“你这是来事情?好,我就赌柳大人。下注一个月的俸禄。” 卫六耿直道:“好。” 话音刚落,马车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这个声音当然不是白慕熙的,这是个女人的声音,欢愉到了极致,痛苦到了极致。 “这……” 卫六阴笑摊手:“这当然不是殿下,俸银?” 卫二脸色一白,两个人偷偷摸摸不在这头守着,为了一个赌约,偏要铤而走险,凑近了听个仔细,但卫六没高兴多久,马车又传出了他们太子殿下的声音,低沉急促,夹杂了一两声沉重的喘息。 可见正是难解难分时,两人齐齐皱眉。 嗯,到底谁上谁下? 两人屏息以待,等到云雨消散,待太子出来,自然便见分晓。 于是两人就在原地等,后来靠在了树上,再然后靠在了石头上。 卫六脸色发苦,“太子这也……太久了。” 卫二也跟着托腮,“是挺久的,大抵男男之事,同男欢女爱不是一回事。” “此言有理。” 卫六掐了一根断草刁在嘴里,望着远处还在背过身一本正经地等着的兄弟们,不觉心生同情。这是傻站了多久,又还要傻站多久? 柳行素整个人都沐浴在汗水里了,又痛又涩的身体让她勉强支起一只胳膊,而靠着她的男人,也是大汗淋漓,她靠在车内侧,轻笑着喘气,却被他圈住了手腕,柳行素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孤又被你摆了一道。” 她眨了眨眼,“有么?” 男人握住她的手坐起来,衣袍半敞,发冠被她扯落了,袖口被她撕破了,看起来狼狈而滑稽。但两个人是不对等的,反而是他稍显克制,她衣衫齐整。 白慕熙想生气都对这个女人提不起气了,她是他的了,他又不能真对自己的女人发火,只是,“你没中毒。” 她笑得狡黠,轻轻抱住了他的肩膀,“嗯?何出此言?” 白慕熙捏她手腕的手掌微微用力,闷在她发间的声音瓮声瓮气:“中毒的人,一直都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句话你们懂了吗,中毒的人是木樨不是柳行素。作为一个抛头露面的女人,柳行素对男人不可能没有防备和戒心,如果木樨不来救她,她也不会让人占什么便宜的。至于为啥自曝身份,就有几个原因了。 ☆、第40章 心有双丝网 听到他的话,她笑而不语。 贺兰山的师父和师兄们都宠着她这个唯一的女弟子, 师父对她尤其照拂, 她原先身体不好,生孩子后更加虚弱, 也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什么奇珍异草都熬了药对她灌下去了。 柳行素不能说百毒不侵, 下三滥的媚药还毒不倒她。她的长靴里一直套着一柄削铁如泥的短匕, 用来防身的,之所以与那个少年虚与委蛇, 不过是为了趁他精神松懈,想套些话而已, 她为了取信那个少年男宠,一直站在烛火旁边, 将身体熏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