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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第2/2页)
到地老天荒。可他的初衷不是这样的,他今儿来,也不是为了体验拔步床的奇妙和便利,他打从一开始就是有想法的。 他又哀哀叫了声星河,这回她有点不耐烦了,“要如厕,下床左拐有个暗间,里头有恭桶,都给您铺上檀香木啦。” 太子气恼地坐起来,半天没言语。 星河睡着以前小杏儿上夜用的床,睡得也挺踏实。每家的姑娘一般都有贴身伺候的婢女,白天如影随形,晚上值夜等候传召。当然睡觉的地方离得不甚远,必须弱声也能听见,所以主子卧房外面搭个简易的铺子,晚上将就睡着,第二天不费多大劲儿可以灵活收走。 她母亲是彻底误会了她和太子的关系,毕竟进宫这些年了,天天跟在爷们儿身边伺候,要想保有完璧之身很难。这回太子又亲送她回来,情分自然非同一般,反正都是公开的秘密了,也用不着装样儿,就让他们一块儿睡得了,省得另铺床。可星河心里是明白的,家里人误会,太子危难的时候能救他一命;反过来呢,木已成舟时,宿家一旦落难,她和太子的关系,只会加快宿家灭亡的进程。不一样啊,立场不同,局势便大不一样,她不得不慎重。昨晚上那一吻,到现在她已经有些后悔了,只怕将来泥足深陷,对不起所有人。 其实星河从来不觉得自己傻,她聪明着呢,因此听见太子的呼唤,坚决不进里间去。她知道昨晚上的一时糊涂勾起他的情/欲了,毕竟二十三的男人,又不是太监,有需要很正常。热乎劲儿还没过前,她自己得小心着点儿,别上了他的套,弄得自己两头难做人。 细听听,里头好像没什么动静了,不见她去,想必也消停了。她翻了个身,正打算入睡,猛看见帐外有个黑乎乎的人影站着,顿时把她吓得脑子一激灵。 “您干嘛呢?” 她刚想起身,他打起帐门挨了过来,“星河,我想你了。” 星河道:“想个蓬头鬼,您大半夜不睡净吓唬人,还想我,想吓死我?” 他也不管她怎么呲打,三下两下挤上了她的床,“生地方,我认床。” 星河说:“您这个理由实在太邪门儿了,我这床您也没睡过,还不是一样?” 太子坚决认为不一样,因为有她的地方就是他的床。 他躺下了,心满意足,朦胧间见她还坐在那里,低声道:“你不冷么?快盖上被子。” 星河看看这窄窄的铺板,两个人睡,半夜非得挤掉下去不可。她叹着气说:“主子,这是我丫头上夜的床,就薄薄一层板,两个人没法睡。您还是上里头去吧,里头地方宽敞。” 太子裹着被子一脸安然,“孤这是与民同乐,你不要阻止我体验人间疾苦。” 赶不走,真是难办,这月令也不能久坐,背上一阵阵泼水似的凉上来,她坚持不住了,只得躺下。 门外还有值守的侍卫呢,她压声道:“您睡一会儿就进去吧,夜里舒展不开手脚,比不睡还难受呢。” “你怕挤么?”他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这样就不挤了。” 她推了两下,没能推开,那怀抱温暖,可也不能搂一晚上啊。 “您究竟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就算咱们一块儿长大的,到了年纪也不能同床共枕了。” “除非是夫妻嘛,我知道。”他低下头,看着那双晶亮的眼睛说,“煮一煮,我明儿就回皇父,迎你做太子妃。” 星河愣住了,“您喝多了?说什么胡话呢!” 他有些失望,他的太子妃她还是不稀罕当,因为他的地位还不够稳固,没准儿哪天就被她父兄拱下台了。太长远的事儿他不愿意想,就问她一句:“煮不煮,你给句准话。” “煮什么?”她怪叫,“您还真打算和我干那事?我白天给您办差,晚上还要陪您做饭,这日子过不了啦。” 太子气喘吁吁,她还在啰嗦,他狠狠亲了上去。 有了上回的经验,这回非常享受,非常顺利。她和他舌尖勾缠,一面还想抽空说话,被他摁住了后脑勺。 不可否认,都觉得很销魂,很不错。上回是一站一坐,这回两个都躺着,按理来说天时地利人和,那种想入非非的绮思,真是挡也挡不住的了。太子很高兴,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在使劲儿,她也很懂得钻研和自得其乐。混乱中他的手顺着她的肩头往下,一路翻山越岭,攀上了她的臀,正想找裤腰,被她一把扽住手,抓了个现形儿。 “您干什么呢?” 他说:“煮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