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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第1/2页)
星河说冤枉,绝对没有,“和手底下人生情,我又不是个傻子。” 可这些话却字字都诛太子爷的心,他对底下人生情了,他是个绝顶的大傻子。不过他很快又调整了心态,有权有势者叫体下,怎么能算傻呢。他心安理得了,背着手弯着腰问:“星啊,今儿累坏了?” 他慈眉善目,星河却品咂出了隐约的不怀好意。她往后缩了缩,迟疑道:“是……是啊。” “累了我给你按按吧,反正这里没外人。” 外间侍立的德全一听,慌忙摆手把人都遣出去了。这会儿不走,回头可真做不成人啦。 星河雷劈了似的,瞠大眼睛,看着太子殷情地腾出了南炕,让她趴下。 她说不,“您别这样,我肝儿都颤了。您到底要干什么,往后不和千户一块儿吃饭了还不成吗?” 太子笑而不语,请千户们吃饭其实不是多大的事儿,他连楼越亭那样的青梅竹马都能解决,几个小小的千户,量他们也没那胆子挖墙脚。他只是记挂那天她在他胸前薅的那两把,她都敢这么明目张胆上手了,他讨点儿利钱回来,怎么了? “我会打五花拳,这回换我给你松筋骨,如何?” 星河被按住了,手脚划拉,鬼哭狼嚎:“不成,我是姑娘!” “什么姑娘,发小跟前无男女。”太子觉得她的坎肩有点碍事,“我替你脱了吧!” 不领情是不行的,星河反对无果,只得“半推半就”屈从了,颤声道:“只按背后,前头不行。” 太子的视线往下溜了半截,想起那年午后的一场奇遇,到现在残留的晕眩还未消散。他说好,“只按后面。”见她紧张,皱着眉头道,“硬得腊肉似的,还能松快吗?” 这么好的主子,遇上三生有幸。细想想,就像他说的,除了那件事,别的差不多都干过了,就算他真想拿她练本事,她不也得认命吗。于是破罐子破摔,舒舒坦坦趴好了,等着他来伺候。 太子精巧的手看着文弱,劲儿却不小。一路从后脖子婉转而下,边摁还边问她,“怎么样?受用吗?” 星河阖着眼,“受用得不成……”他一下劲儿,禁不住一声长吟,“天爷……” 太子欢喜了,卖力气的当口还不忘占点儿小便宜。脱了官袍的身子,是姑娘的身子,玲珑、纤细、柳腰一捻。他问:“腰上酸痛么?在衙门里整天坐着,出去又得骑马……” 她说:“别问啦,您想掐哪儿就掐哪儿吧。”于是那手老大不客气,从腰上挪到了屁股上。 按压的间隙,太子爷享受了一把绝佳的手感,抽空道:“明儿该下封后旨意了,你衙门里的事儿办完了,甭管新皇后是谁,想辙把人拉拢过来。” 星河含含糊糊应了,“左昭仪大约是不成了,剩下不宜册立的只有梁夫人……皇上总不至于专挑有儿子的立吧。” 太子一哂:“就算不立梁夫人,立了谁,老大和老三的心也不会死,咱们兄弟还得继续较量下去。” 星河回头问:“万一皇上立了年轻的皇后,皇后再有孕,主子打算如何应对?” “一个同我差了二十二岁的皇子,不足为惧。再说凭你的本事,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他声线冷冽,不带任何感情。杀人这种事儿,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他是存心想拉她下水,徐二马是打头阵的。星河听了,沉默良久方道:“主子的意思我明白。” 坚冰忽然从他脸上消散了,他又换了个声口:“这会儿连诏书都还没颁呢,犯不着杞人忧天。” 一位皇后要成事,没有三五年道行不成。在这皇子俱已成人,手上或多或少执掌朝政的时候,夹缝中生存,更是寸步难行。并不是每位皇后都有好结局,也不是每个皇子都有机会平安长大,即便凭借皇帝的宠爱盛极一时,待得皇帝老迈,刀也就架到脖子上了。 星河轻轻舒了口气,翻过身来,枕在他腿上。因为有了早前的经验,动作行云流水,配合得极其自然。想起那个枢密使,试探着问太子:“您和霍焰相熟吗?南玉书今儿撂挑子了,让我去会枢密使,我听说这人不好打交道,怕回头下不来台,心里有些怕。” 他皱眉看她,“心里怕,就不该接这个差事。原本不是你的职权,你去捅那灰窝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