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40节 (第3/3页)
清的,关若虹把她抓得破相,她不过轻轻扯了下她的怎么,怎么就成了互殴? 李司制没管谁打的打:“虽说郭关两家尚未定亲,关小姐却是早早端了未来郭夫人的架子,最恨别人与她抢男人。眼下宫里到处都在传你勾引郭小公爷,我看多半是她故意放出去的风声,你可最好当心着。” “我已经见了她就调头跑了。”温浓心中纳闷,她怎么老是摊上这种纠扯不清的麻烦人物? “我不是在跟你说这些。”见她还没意会过来,李司制摇头:“那种谣传于你不利,你就不怕传入信王耳中?” 温浓一愣,才想起她在外人眼里与陆涟青的关系不一般。那种不一般的关系,是绝不允许她与其他男人牵扯在一起,尤其传的还是她勾引郭常溪。 “这天底下的男人就没几个真正不在乎这种事,尤其信王脾气刁钻古怪,谁也说不准他会怎么想。如今你还算是得宠的,若因得失小人而丢了这份恩宠,可就得不偿失了。”李司制见她懵懵懂懂,委实不像是个招蜂引蝶的狐媚子,更没有一般狐媚子的机敏嗅觉,闻不到这样的传闻极有可能对她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与后果。 温浓眼一眨,握拳击掌:“有道理。” 她说完,继续埋头清点香料瓶子,李司制被她的言行不一给愣住:“那你……” 既然有道理,那怎么还不赶紧行动? 温浓兢兢业业:“昨日我已旷时未至,堆积到今日的事都还没做完呢,等我做完再说。” “……。”李司制一脸古怪:“那如果我放你半天的假呢?” 温浓欣然:“李司制,你人真好。” 李司制被她莫名的称赞给噎住。 “你肯告诉我这些,说明你关心我,而且比起外面的谣传你更相信我的。”温浓一脸记恳地道谢,把颇矜持的李司制闹得有点脸红。 “不过没关系,正好我需要一点时间,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温浓抿着唇,在心里嘀咕。 等等,再等等好了。 等到她把手里的活都做完了,傍晚从织染署离开,温浓先是去见凌园的管事钱富海。钱富海是个三十来岁的粉面太监,尖声细气笑脸相迎,这宫里没几个人不识温浓之名,就算没有容从嘱咐,看碟下菜的钱富海也是相当客气。 只不过当他听说温浓要查的是容欢领走的那几个人,钱富海顿露疑色:“阿浓姑娘,你找她们做什么?可是她们在织染署犯了何事?” 温浓故作随意:“这倒不是,只是近来织染署缺人手,我听说之前小容公公带了她们过去帮忙,心说也许能用得上。” 钱富海犹豫片刻:“倒也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 “只是什么?”温浓心头一悬,立刻端起正色。 钱富海解释说:“小容公公当时从我手里要走了六个人,其中有个小丫头我听说是还留在织染署没回来,至于其他人嘛……” 温浓凝着脸色:“怎么,人没回来?” “回是回来了。”钱富海吞吞吐吐,顾左右而言他。 “你有事隐瞒?”温浓眯眼:“那我去问师傅。” “等等等等!”钱富海忙把她招回来:“有些事我不好往外说。” “我师傅是永福宫的主事大总管,再小的事都得经他案头。”温浓趁机追究责任:“容欢来凌园挑人,你不曾与他提过吧?你俩胆子可真大,什么事都敢欺上瞒下,我问你究竟听容欢的还是听我师傅的?!” “奴、奴才当然是听咱们总管的!”钱富海抹汗:“这不是小容公公隔三岔五都是这么干的,奴才起初问过容总管的,后来他自己也不管……” “……”该死的容从,还说不是他自己惯的。 温浓气势汹汹:“少废话,今日是师傅点我来的,你还不懂什么意思吗!” 钱富海腿软了:“姑奶奶饶命,奴才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温浓快被他急死了:“那就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