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_第3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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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节 (第2/3页)

?”

    温浓瞪眼:“别跟我扯些有的没的。既然你喜欢的是她,就别再来纠缠我。”

    容欢轻轻一叹:“阿浓姐姐,你脑子比我还清醒,怎么这种时候却要尽说些无理取闹的瞎话呢?”

    温浓被他气得无言以对,究竟是谁无理取闹?

    “她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她以后要嫁信王为妃,而我?”容欢轻啐,勾着嘴角说:“我就是爬上最顶头,永远都只是个低人一等的奴才,还是没把子的阉货。”

    他嘲得轻松,一点听不出沮丧,像是认命了,又好像是打一开始就知道没这个命,也就不存在认不认命那一说。

    温浓颦眉缄然,容欢立刻就蹬鼻子上脸:“你说你跟我提她作甚?她将来就是不嫁信王也不可能嫁给我,而信王将来就是不娶她一样不可能娶你。咱俩一个宫女一个太监,你我又都同病相怜,简直天生一对呀!”

    “……”谁跟你天生一对!

    温浓故作硬气:“谁说你我同病相怜?你没听说我立了大功,信王破格升我作女史,指不准将来还就破格提我当王妃了呢!”

    容欢看她的眼神宛若是在看傻子,比他还要痴心妄想白日作梦:“你说信王图你什么呀?”

    “信王身边美女如云,怎么偏偏谁也不要,独独看上了你?”容欢嗤笑:“你就不曾想过,信王看上的也不过是你这张脸么?”

    这话狠狠戳在温浓心坎上,她心气不顺,不怒反笑:“至少信王现在是我的,那郭小姐可曾属于你了?”

    容欢不笑的时候,阴鸷的表情容易让温浓想起上辈子将她打断腿的狠戾。温浓心里一个激灵,起身不坐陪了。

    容欢其实说的对,她俩分明就是同病相怜,明明已经够可怜了,何苦还要相互折磨与伤害呢?

    温浓心里乱糟糟地想,却忘了她本应该与他不同。容欢喜欢郭婉宁,难道她就喜欢陆涟青了?

    “可也不会属于他。”

    起身离开的温浓闻声回眸,容欢已经躺了回去,面朝窗口的方向,看不见表情。

    她静默片晌,悄声将门掩了回去。

    容欢什么意思?温浓立在门口思忖,前头听他话里话外分明拎得很清,怎么到了这里却隐隐让她听出一种非同寻常的火|药味?

    他怕是不知道陆涟青与郭婉宁势必完婚,这桩亲事等不了多久了。温浓心下微哂,启步要走,却忽而伫足。就在容欢病房偏门一侧,郭常溪正立于槅门之前,朝她看来。

    “……”难怪她会上错房,敢情这两人相邻两隔壁?这薄壁难挡隔墙耳,适才她与容欢的争执莫不是全都被他给听去了?

    一想到她在人家隔壁厚颜无耻大放厥词,温浓就觉好尴尬:“小公爷安好。”

    “嗯。”郭常溪的态度要较之前疏淡许多,果不其然是被她的大言不惭给震住了。

    没事,人若脸皮厚,尴尬都是别人的。温浓硬起头皮,挺起腰板上前行礼,弯眉一笑:“小公爷,奴婢可否与您单独聊几句话?”

    约莫是郭常溪没想到她竟这么不要脸,刚在背后说要抢人妹婿,转眼还敢对他笑,紧拧的双眉能够夹死蚊子:“你平日都是这么跟男人说话的吗?”

    温浓立刻不笑了:“小公爷,此地说话不方便。您若身子安好,不如奴婢陪您到前方不远的小杏林走走?”

    郭常溪也知道她在暗指自己偷听墙角不厚道,正人君子面色忸怩,淡淡应道:“可。”

    古时有记载,常以杏林称颂医家。太医府起建之初便挑了块地栽满杏树,不仅杏能入药,还可赏心悦目。

    温浓与郭常溪走在疏林小径,不远能见三两医徒结伴晒药,林间还有匠工拨土除虫,倒也不显孤男寡女惹眼唐突。

    这个时节无花可赏,果子倒是还有三三两两。来时温浓已经问过匠工与医徒,今年药用的树果都收了,余下都是摘剩的,想摘多少是多少,这时温浓瞧见矮树两株,抬手一顺便顺走了两颗。

    看她把其中一枚往这边递,郭常溪正儿八经拒绝了,娇气的官家小公子范端得一正一正。

    温浓摇摇头,自己含了一颗,剩下一颗往兜里收了:“小公爷,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好生谢一谢您。”

    “谢我?”郭常溪被她一口一个‘奴婢’拘得极不自在,当日见她张牙舞爪嚣张得紧,可没这么多规矩。

    温浓点头:“要不是当日你把奴婢拦回去,奴婢这一跑可就真被落实刺客同党的污名,不说还有没有命能活着,这会儿少说也得蹲大牢了。”

    郭常溪默然,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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