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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第2/3页)
去脉的:“在这三天之内?” 温浓乖乖点头。 众所周知三天之后就是小皇帝的生辰宴,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生辰宴的如期进行。偏偏讽刺的是,三天以后就再没有以后了,一切的努力都将会在这场生辰宴中化作灰烬,付诸东流。 纪贤一笑置之,眉也不抬:“难得你们如此尽心,回去我定一一禀告殿下。” 温浓停下脚步,定定看他神色如常,只觉如鲠在喉:“纪总管,殿下真是因为斋里闹出的事才让你来的么?” 纪贤回首,静静瞥向停在身后的人。 温浓揪着心口,干巴巴说:“奴婢只是觉得……殿下日理万机,不像是会注意这点小打小闹的事情。” 纪贤温声道:“兴许是因为你在这儿?” 温浓愣住,一时间思潮翻涌,忘了嘴上想要说的什么,转念又忘了心里一闪即逝的又是什么:“是因为奴婢上次跟他提了斋中有闹事之嫌,所以殿下才让你来的么?” 纪贤莞尔:“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温浓被他模棱两可的答复闹得沉不住气:“又或者,是殿下已经发现了什么?” 结果纪贤反而问起她:“你指的是?” 不紧不慢的纪贤磨得她很着急,温浓不敢明说,可她心觉眼前之人肯定是知道陆涟青接下来如何打算的:“有人在宫宴即将到来之际大胆生事,奴婢心觉个中因由必不简单。” “三日之后生辰宴上诸官到席,皇上、太后娘娘以及信王殿下都将如期而至,万一贼人再生事端,恐将惊动圣驾,牵累在场的诸位贵人……”温浓一抿唇一咬牙,死就死吧——“倘若殿下已经察觉有异,提前铺棋设局,奴婢愿效犬马之劳,助他一臂之力。” 纪贤眸光一晃,容色稍敛。 见他不应,温浓心怕他是怀疑自己:“此前奴婢已经向殿下透露过有关妙观斋的一丝异端,奴婢时常在斋中走动,殿下若有铺设,想必用起奴婢更加得心应手。” 就算陆涟青不是因为她而盯上妙观斋,可她曾经提前给他报过信,怎么着也是表了忠心,既然是友非敌,纪贤也就没必要再怀疑她了。 “奴婢曾为殿下所救,心中有恩莫不敢忘。”温浓讷言:“殿下面上冷硬,但入宫至今待我不薄,奴婢说过一定会报答他的。” 慷慨陈词过后,她又小心刹住:“就是奴婢没有长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敢说,但若能够略尽绵薄之力总是好的……” 冲动归冲动,后路还是要留的。总不能身先士卒往前冲,保全了别人害了自己。 她内心有小九九,也敢于坦然表露给他看。纪贤神色放柔:“你这姑娘有点意思,不怪乎殿下对你另眼相待。” 另眼相待?温浓心下一哂,怕不是另眼相待,否则早该赏赐黄金万万良田亩亩送她随心所愿,而不是塞她进宫里左右为难,良心都险些泡进泥潭了。 “不过这次的事,你不沾为好。” 温浓呆呆仰首。 “回去我会问容总管要人,或是你自己去捎个病假,别再往妙观斋这头奔波。”纪贤的语气平缓,却透出不容置喙的冷断。 温浓拦着他,心下慌乱:“是因为奴婢不中用么?” 纪贤被拦也不气恼:“我听说你是个聪慧敏谨的姑娘,是什么让你选择放弃明哲保身,非要去赶这趟浑水?” 温浓脸色发白,她哑着嗓子,颤着声音想说,却又在即将脱口之时收了回来。 她听见自己这么问:“就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吗?” 纪贤平静的目光掠过她略显崩溃的脸色:“你知道什么是转圜的余地吗?” “转圜的余地,意味着绝处逢生。你知道敌人的绝处逢生,对他的敌人而言又意味着什么吗?” 温浓嘴唇微动,垂首耷拉下来。 纪贤像个谆谆教诲的长者,叮嘱年少气盛的后辈一样:“你应该知道怎么把自己摘出来,别把自己弄得太狼狈……” “也别令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