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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叶天邺无言以对。 他其实也不是像一开始那么不相信,但这一点点相信也只是因为邬白槐现在的固执而已。 一旦邬白槐答应先回去,这一点点的相信也会烟消云散。 “我继续。”邬白槐说。 叶天邺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憋出了一个“好”字。 邬白槐整整弹了三个小时,才完整流畅地配合着人声进行了一次堪称优秀的弹唱。 叶天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邬白槐没有错漏地按下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他比邬白槐的情绪还要激动。 眼睛酸酸涩涩的,鼻子也痒得不行。 “你哭了”邬白槐拧着眉,迟疑地伸手拍了拍叶天邺的头表示安慰。 叶天邺一边擦眼泪一边笑,“臭小鬼。” 哭出来后叶天邺才知道自己比自己以为的要矫情那么一些些,也是会对青春期小鬼头纯粹没有杂质的好感动的。 而且,可能,他真的有那么一丢丢的委屈。 他原来25岁,风华正茂,事业有成。 而现在16岁,穷得只有“理想大学”。 “你肩膀能不能让我靠一下。”叶天邺说话间还带着一点哭腔。 仅此一晚,当一个可以任性的高中生。 邬白槐点头,“让我把吉他先放下来。” 说着他把吉他装到包里。 叶天邺没掌握好力道直接把邬白槐给扑倒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要爬起来,却一把让人按了回去。 “就这样吧。”邬白槐说:“看到你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哄。” “嗯。”叶天邺闷闷地应了一声。 邬白槐平躺在天台,一只手按在身上人的后脑勺,入眼是璀璨的星河。 叶天邺跪坐在邬白槐的旁边,上半身几乎全压在对方身上,头靠在锁骨附近。 少年身上那种淡淡的、奇妙的好闻味道再次充斥了叶天邺的鼻腔,他脑子一抽,说了句:“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几乎是说出来的瞬间叶天邺就意识到了不妥,他忙补充道:“用的什么洗发水。” 嗯。 他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他靠着的这个位置,怎么也该问沐浴露吧。 叶天邺不想起来了。 他不能面对。 邬白槐的耳尖悄悄地红了。 叶天邺的气息本就打得他痒痒的,现在再来一句他身上的味道好闻,哪怕是同性他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海飞丝。”邬白槐说。 少年的声音因为唱太久歌而有些嘶哑,在头顶那块传来的时候叶天邺整个人都炸了。 什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