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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第2/3页)
“你叫什么名字。” 可怕,他家钧哥在不知道对方名字的情况下,给出了自己的联系方式。更可怕的是,到最后他也没有打听到那个保洁小妹的名字。 那姑娘就这样直接走了,连谢谢都没有多说一句,安迪有种感觉,小妹没有当面把纸条扔掉,已经保持了应有的礼貌。 可是,怎么会有姑娘对钧哥不感兴趣?他那国民老公的称号可不是花钱跟水军买的,微博底下的热评整齐划一,一水儿嚷嚷要给他生猴子。 何况那姑娘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好,最多也就皮肤白,眉眼精致,身材根本没看头。 “钧哥,她要是真打电话来,我跟人说啥啊?你该不会存心要睡她吧?人家成年没有啊,这可真的犯法啊。” 柏钧研闭目靠在后座,听到这句方睁开眼,笑骂了句“滚”。 “武志强,你那嘴里什么时候才能吐出象牙?” “哥,别叫我那村货名儿成不,让我在圈里怎么混。my name is andy wu” “小姑娘看着挺聪明的。” “嗯,皮肤也不错,原来你喜欢幼|齿的啊?” “……不龌龊行吗。” “嘿嘿,不龌龊我还能叫安迪·污吗?” “小小年纪不能读书,有点可惜。要是她打过来,把助学基金的联系方式给她。” 柏钧研说完,重新闭上了眼。安迪愣住,又从后视镜看了柏钧研一眼。 男人眉目修长,眼线的末梢微微上挑,是与生俱来的贵公子气派。到国外参加颁奖礼,讲一口流利英文,比母语还母语,采访他的台湾主持人误以为他是华裔。 谁会想到,他曾是个在工地上搬砖的辍学少年。 第4章 肖湛 程小雅蹑手蹑脚开门,打算悄悄溜回房,伪造“只是回来得比较晚”的假象,却和赵亦迎面撞了个正着,这才想起此人从小听着军营的起床熄灯号长大,作息健康得像个老农民。 “第一次约会就夜不归宿,你们为人师表界,果然不可小觑。” “昨晚雪太大了嘛,而且,又不是单独过夜,肖教授家还有借住的学生,我也是睡得客房……” “程小雅,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程小雅缩了缩脖子,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缩脖子。按说她年纪比赵亦大,海拔比赵亦高,单论长相,也比赵亦看起来更不好惹——涂上口红就能演坏女人,再穿上高跟鞋简直就是坏女人中的战斗机,怎么现在她既涂着口红又穿着高跟鞋,偏偏还被这小丫头压过一头? “嘿嘿,具体是指……哪方面的伤疤?” 她伤疤多了去了,凡是涉及肖湛,满满都是情伤,简直足够一名创作型歌手写上十多年的悲伤情歌集。 从当初对他一见钟情到今天,也确实过了整整十二年。 “我真的不知道他会回到t大,听到消息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过去这半个月,我一直躲着他走……毛毛,你信我,我真的不会再像当初那样犯傻了。” “我不反对你在调查完备、确定对方心意的情况下,多给自己一次机会。但你要注意,不要两次跌进同一个大坑。”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毛毛,怎么才能确定对方心意?” “你问我?” 赵亦的声音含着轻讽,却又明显不想多说。程小雅小心观察,并未找到悲伤之类的情绪,可一想到她昨天哭泣的脸,再看看这整洁得好似样板间的房子,就按捺不住刨根问底之心。 “哎,赵小毛,别说我了,说说你,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房子呢?工作呢?怎么会被炒的?你不是高级合伙人吗?” “说了你也不懂。” “好歹我也麻省理工毕业!” “房子抵押给银行,被律师函催收了。之前的项目风险判断失误,我作为管理人强制跟投,盲目自信还加了杠杆,全部身家陪得精光。作为合伙人和基金管理人,除了引咎辞职,难道还有第二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