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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第1/3页)
啧啧,国外的小孩儿早熟得不行,国内还在穿着宽成球衣的校服上晚自习呢。 安格斯拼命解释:“早就不是了,真的!” 谢朝哪里相信,摆出一副知心兄弟的嘴脸:“哎呀,大家都懂的,这个不丢人。”其实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别装了,瞧这样儿,肯定是处男。 安格斯一时情急,结巴起来:“那这样,你不也是个处!” 谢朝落落大方,大佬一般坐在沙发上,二郎腿一翘,眉头一挑:“对啊,我就是啊。” 安格斯彻底落败,赌气道:“我不管,你就是要负责!” 谢朝心情愉悦,逗他:“也不是不可以负责,把你银行密码交出来,名下财产一一报上名来,让大爷我好生瞧瞧。” 安格斯现在根本没带脑子,一根筋地想让谢朝负责,及其严肃地去整理他的财产:“欧洲的房产比较多,中国也有,帝都有一套,三亚还有一套……” “可以了。”谢朝大爷一扬手,“勉强做个通房吧。” 单纯的安格斯:“通房是什么?” 谢朝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得通俗易懂,安格斯就一脸无辜地指着自己鼓着的那块儿:“做通房能帮忙解决这个么?” 谢朝脸一沉:“这么久,你怎么还没有痿。” 安格斯委屈巴巴:“朝朝,你帮帮我。” “没门。”谢朝一口回绝,“你自己去浴室解决。” “不会。” 谢朝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和醉鬼计较,和颜悦色地说:“这个要自己领悟哦。”呵呵呵,我才不相信你二十几岁的人不会,醉鬼真是毫无逻辑可言。 哦,刚才安格斯还说他四岁。明天拿这个好好取笑他,冷脸崩裂的模样肯定搞笑死了。 “如果实在难受,去浴室冲个凉水澡,马上就好了。”谢朝耐心地提建议。 谢朝抬手一看表,已经半夜十二点了,也就不多管什么了,拖着安格斯进了卧室,指指大床:“快睡快睡!” 谢朝看他还想说话,忙说:“你睡觉我就负责!” 安格斯向来被他骗得团团转,主动脱鞋子上床,睁着一双蓝眼睛盯着谢朝:“你不能骗我。” “不骗你。”谢朝继续忽悠。 安格斯翻了个身:“可是睡不着。” 谢朝替他关了灯,默默瞅一眼,安格斯没洗澡也没刷牙。算了,一个醉鬼,明天让他自己做个人卫生好了。 “灯关了,这下能睡吧?” 安格斯在黑暗里摇头,声音里都透着委屈:“不能,我难受。” 隔窗外水银般的月光洒了进来,朦胧地镀上层星辉,安格斯眉眼如画,湖蓝色眸子犹如深潭,清冷动人,长睫毛现出一种奇异的浅金色,忽闪忽闪的,比振翅欲飞的蝴蝶还要梦幻上几分。 谢朝叹口气,他向来吃软不吃硬,不过安格斯醉酒后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差别太大了。 “你哪里难受?”谢朝柔下声音问。 安格斯捉到谢朝帮他盖被子的手,按到下面,声音沙哑性感:“这里难受。” 黑灯瞎火的,谢朝还奇怪这里是哪里,顺手摸了几把,那玩意儿还跳动了几下,登时谢朝的脸色就青了,啐了他一口,猛然收回手:“睡你的觉!” 简直了,同情心这东西不能泛滥,一泛滥,就得被人得寸进尺喽! 安格斯动来动去的,一直不肯睡觉,缠着谢朝说话。这次即便他再怎么示弱,谢朝都熟视无睹了,强行镇压,径直锁了门,自己回屋里睡觉了。 * 沁凉的半夜里,谢朝做了个梦,风光旖旎的春梦。 梦里的人看不清脸,手却滚烫得令人发麻,一个劲儿地亲他的脖子,声音磁性得要命,一直在喃喃地诉说衷肠。 谢朝很想推拒这陌生人的接触,可是手脚却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只能任由那人毫无章法地亲。 他迷迷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