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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第2/2页)
鹤丸的额头,看着他嘻嘻哈哈哈的模样,生气地道: “你上次趁着三日月洗澡偷他的衣服我就不说啦!还有趁歌仙把洗好的衣服拿回来的时候吓他害得他把衣服掉进了水里,这些都算啦!” “但是你怎么可以把莺丸的茶倒在小退的床单上骗他说是他尿床呢!” “你知道莺丸的茶有多贵吗?老人家辛辛苦苦泡的茶你怎么能就这么浪费掉?” “你知道歌仙洗衣服有多辛苦吗?染上了茶渍会很难洗的!” “你知道小退出阵有多努力吗?你怎么还能把人欺负哭?!” 幼婶的小短腿被光忠抱着,上半身探过光忠的肩膀,半趴在鹤丸头上。 一个高难度危险的动作。 鹤丸笑眯眯的伸出手掐住幼婶的腋下,护着她不让她倒栽下去。 手上一个用力,就强行将幼婶从烛台切光忠的肩膀上撸了下来。 他趁着光忠还没反应过来,立刻抱着幼婶撒腿就跑:“哈哈哈光坊你快去准备晚餐吧,带孩子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烛台切反手一个漏勺就砸了过来,伴随着一声相当不帅气的怒吼:“鹤丸殿下!不得对主君无礼啊!” 然而鹤丸就如同折纸的魔性鹤一样放飞自我。 “一期哥带你回来的,你不能老是欺负他的弟弟,知道吗?” 幼婶软绵绵的小手摁在鹤丸的额头上,软糯糯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老气横秋。 鹤丸敛眉垂眸,微微低头让幼婶的手可以摁到他的额头,兀自低笑道:“生活总是需要一些惊吓和意外的,不然心会先于身死,那可就太无趣了。” 向来调皮捣蛋,少年模样的付丧神,唯有在说这句话时,才会流露出几分与其外貌所不相符的沧桑。 然而幼婶只是摸了摸他的额头,摸了摸他的发,没有多说什么。 曾经作为陪葬品的那一段漫长岁月,刃生就宛如一潭死水,点无波澜,几乎令人心灰。 好不容易获得了生命和自主能力的现在,无论如何都要让生命精彩起来。 也希望别人的生命能因自己而精彩。 ——不过果然还是稍微过分了一点点呐。 鹤丸笑着揉揉幼婶的脑袋,被她不满地拍开了手,然后反揉了回来。 鹤丸乖乖低着头给她揉毛,微笑着想道。 ——大概是因为,这一次的主人是个太过于温柔了吧。 “作为惩罚,你今晚要吃两倍的青椒哦。” “诶诶诶?能吃两倍的肉吗?青椒我真的不喜欢。” “不管,不然怎么叫惩罚呢?” ——呐,连惩罚都这样的温柔呢。 “对了,新刀放在锻刀室里,现在要去看看吗?” 鹤丸捏着幼婶的小肥脸,这般问道。 “新刀?”幼婶这才迷迷糊糊地回想起来光忠跟自己提过的事情,有些好奇地道,“是什么刀啊?” “不知道呢。”鹤丸抱着幼婶朝着锻刀室走去,一边道,“似乎是还未出现的刀,政府将第一振送过来了,作为答谢呢。” 幼婶听着觉得甚是有趣,便也不反对鹤丸朝着锻刀室走去。 政府送来的是一振太刀,刀身短,长度也就比胁差略长些许,刀鞘是淡金色的,有种古拙的华丽。 “这是太刀?”幼婶看着架上的太刀有些不知所措,“好像跟三日月殿下不太一样……” 鹤丸国永也是一脸懵逼,他左看右看,疑惑的道:“……上半部分是直刃,下半部分略弯,这是什么时期的刀啊?” 两人看了半天也不知所以然,泯灭在历史洪流中的刀实在太多了,根本猜不过来。 “召唤来看看吧。”鹤丸国永跃跃欲试的怂恿道,“没准会是一个天大的惊吓哦~!” 幼婶想想也是,便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刀鞘。 灵力如洪流般涌入刀身,哪怕在如今灵力被束缚的状态之下,依旧纯净而浑厚。 似乎有黑色的鸦羽从空中掉落,幼婶只觉得掌心中冰冷的质感被柔滑的布料所替代。 黑与红交织的长摆,毛茸茸的小球轻蹭着她的脸蛋,冷冽的风裹挟着清雅的香气,古拙而厚重,似暮鼓晨钟,温厚如山。 幼婶还没回过神,便被人一把抱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少年邪气妖冶的容颜,两边眼睛下方都点着黑痣,皮肤惨白,红影妖娆。 高束的姬式马尾宛如刀锋,那唇角微微带笑的模样,昳丽诡谲,就像乌鸦童子,令人无端心悸不安。 “吾名为小乌丸。名字中虽有小,但此为谦虚。过去在意味着上和大相关的词上会故意用小来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