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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第1/3页)
伤口咬的有点深,看着挺不是回事,李知心最后带着展凝去了趟医院。 给伤口做处理的是位老医生,戴个老花眼镜在那一个劲的瞅。 “这位同志牙口很好啊!”老医院掰着展凝的头转了转,边消毒边说,“咬的这位置也挺新奇。” 展凝忍着痛,说了句:“这是小孩咬的。” 医生懒声说:“大人牙印要这么小就该回炉重造了。” 展凝被这位大爷的毒舌给惊到了,斜眼过去瞟了老头一眼,保持沉默。 医生:“我等会给你弄快纱布包着,伤口位置太高调,要不遮着点盖着点,出门回头率得爆表。” 中间老医生跟李知心闲聊,这大爷口才极好从普通门诊到各类科室,从下面拉的到上面吐的,从由外向内剖的,到由内向外戳出来的,无一不知,无一不说。 展凝深深怀疑这大爷平时肯定是给憋狠了,没地方说道,今天难得碰到了捧他场的,简直要把他几十年的职业生涯都给复述一遍。 脖子上的伤口已经用纱布包住了,展凝拿手轻轻碰了碰,倒也没什么痛感。 她抬头盯着医生办公室内的白炽灯发呆,半晌后突然扭头过来,傻眼的说:“你说要打什么针?” 老医生眼都不抬的开单子,边说:“怎么?不信啊!” 展凝:“被人咬怎么还得打狂犬啊?” 老医生:“人的嘴可不比狗的干净多少,这话听了别难受,我可不是骂人也不是开玩笑,人的口腔菌类比你们想象的要多的多,主要也是以防万一。” 老医生将单子往桌上一拍:“成了,拿了去交钱吧,打完针就可以走了,隔几天再来,得多打几针。” 展凝有点懵,跟着李知心走出去。 晚上的医院依旧熙熙攘攘,收费口就三个,都排起了队。 展凝在墙边的休息椅上坐了,回想起医生说的话,依旧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她抬手又碰了碰脖子。 来医院的路上因为心里不平,一直在心里给自己暗示就当是被狗咬了。 谁能想到暗示着暗示着还能成了真,居然就真成给“狗”咬了,好奇妙。 李知心付款完过来:“走吧,去输液大厅。” 出来时间太久,家里就两小孩,李知心不太放心,边走边掏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 “你们在家好好做作业,不准淘气,也不要吵架……嗯,妈妈再过会就回去了……”李知心同志在面对十岁以下的儿童时还是很有母姓光芒的,那特意放柔的声音怎么听着怎么温柔。 “嗯?”她话音突然一转,“你姐?” 李知心瞟了展凝一眼:“好着呢,没多大事……你在家多陪陪谨言……嗯,等着……” 说着把手机递了过来:“你弟要跟你说话。” 展凝将手机举到耳边,里面一声接着一声不带喘的喊:“姐姐姐姐!” “在呢在呢!”展凝说,“别喊了,嗓子不疼啊。” “不疼,”展铭扬嘹亮的喊了声,“姐,你脖子还疼不疼?” 展凝:“疼啊,疼的都没法扭了。” 展铭扬轻轻的啊了声,明显担心了:“真的吗?会疼很久吗?都怪程谨言,他为什么要咬你,我都不要跟他说话了。” 展凝看着上方的指路牌,想起那只小疯狗,也不知道是同情他多点,还是同情自己多点。 她似乎现在还能感受到对方散发出来的恐惧,在那样一个狭小封闭不见五指的环境里,所能依靠的东西实在太有限,情绪被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