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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此间谢军一直没出现。 习可得和柴科国庆节都没回家,现在也就剩下一个人需要见。过了一天,谢呈和周讲于一起去了陶市。 一进画室就看到里面乱七八糟的,莫尧尧正在收墙上裱起来的画,她见到两个人也不惊讶,只是笑问:“回来啦?” 周讲于问:“这是要干嘛?莫尧尧你被打劫了?” 莫尧尧笑:“周小鱼你能盼我点儿好吗?我要走了。” “走哪儿去啊尧姐?”谢呈问。 莫尧尧一边清理东西一边想了想,最后答:“还没想好,先回西容待段时间吧,麦子生气了,这两天都不理我了。” “她不是生气,是舍不得。”谢呈说。 周讲于问:“哎谢呈,你问问你妈,反正尧姐这店也要打出去,把酒铺子开在这里成吗?” 莫尧尧笑:“我看不错。”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接下来几天,一家人都在忙酒铺子的事情,直到假期结束的前两天才闲下来。 这一天宣麦和宣禾都跟宣芳玲去了陶市,家里只剩谢呈和周讲于。 午后两个人在葡萄架下闲坐,半晒着太阳打盹儿,周讲于突然问:“小禾哥跟耿川哥怎么样了?” 谢呈摇头:“我前两天偷偷问了一下我哥,他一直不接我的话头,可能一直就这样吧。” 周讲于笑了笑,起身摘了串葡萄,洗干净了边吃边说:“今年葡萄好甜,你给我酿点儿葡萄酒吧。” “好啊,”谢呈面无表情,“给你酿一坛子,当我的聘礼。” “你的嫁妆好吗?”周讲于不屑,“谢呈同学,请你有点儿自知之明。” 谢呈睨他一眼:“不酿了。” 周讲于忙说:“我错了我错了,要酿,别管什么嫁妆还是聘礼,我想要。” 谢呈自顾自地笑。 周讲于说完话想了想,突然起身到水池边去洗手,等水干了,他摘下脖子上的玉,走到谢呈跟前,说:“这个给你。” 上次为了这玉吵过架,周讲于就再也没提过,但是此时此刻,未成酒的葡萄作祟,莫名的醉意上头,他特别想把心捧给谢呈。 谢呈闻言眨眨眼,依然静坐着,一时间没动弹。 周讲于唇角弯出好看的幅度,他俯下身,把坠子戴上谢呈的脖颈,顺势在他耳廓上亲了一下,耳语道:“这是定金,换酒喝。” 谢呈抬手,轻轻捏住那坠子,清亮的眼里映出周讲于明朗的脸。 “可以多换一个吻吗?”周讲于歪着头问。 谢呈笑了,下一秒勾住他脖子,仰头吻上他。他轻轻闭上眼睛,周讲于于是被锁进他的眼眶,跟脑海中的无数个他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