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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问道,“经历了这一次,现在的你,曾经第三军区赫赫有名的狙击手,是不是已经——不敢拿起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君: “它们先于你居住于你所占据的孤独,它们比你更习惯于我的悲伤。现在我要它们说出我想对你说的话,为了使你听见我如同我想要你听见的那样。”摘自聂鲁达《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 ☆、第十七章 我心永恒 第十七章我心永恒 骆安淮因为那个梦惊醒,醒来的时候心跳和呼吸都有些乱,甚至出了冷汗。他忽然觉得宿舍房间的地方太小满是压抑,只是简单的披了外套就快步走到门口开门出去。 然后,他撞到了一个人的胸膛,那人如梦里一般将他圈起来,笑着道,“臭小子,怎么我刚到这儿你就出来了,衣服都乱着,这么着急见我,还投怀送抱?” 骆安淮因为这相似的话语而打了个颤,他担心甚至恐惧着之后发生的事情也和梦里一样。 秦南岳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也不开玩笑了,认真起来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骆安淮嗓子有些哑,开口的时候像是活活的被扯开一样疼。 “你有什么事情从来不愿意说,真不怕多了把自己闷死。” 秦南岳皱着眉,然后将他拉开一点帮他把凌乱的衣服一点点弄好,他本来就是糙汉一个,这会儿犯到细致起来,让人挑不出半分毛病。 不一样的。 这和梦里不一样。 骆安淮在心中告诉自己。 梦里的骆安淮会被质问逼得哑口无言只能逃跑,可是现实中的骆安淮却是被仔细呵护半点伤都碰不到。他以为那个梦是在向他预告即将发生的一切,却没成想那梦只不过是单纯的显现了他自己的恐惧而已。 那不是什么预演,那是他的震颤。 “我梦到你了。”骆安淮盯着秦南岳给他扣扣子的手,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梦到我了?”秦南岳给他扣扣子的手继续,终于扣完了最后一颗纽扣,痞笑着继续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谁让我是你的梦中人心上人?” 秦南岳惯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骆安淮深谙这一点,也不理他自说自话,下定决心将这句话说完,“我梦到你问我,现在的我,是不是已经不敢拿起枪了。” 其实在来到骆安淮的学生宿舍之前,秦南岳用光脑联系了他们的军医艾利克斯,问的就是这件事,在那件事情之后,骆安淮有没有可能患上了创伤性应激综合征,毕竟对方今天上午不去碰枪的事情实在是过于反常,哪怕他掩饰的很好,甚至可以傲气地对他说“你觉得我需要练?”,他都带着这种隐秘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