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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个点,在对方的唇角上有着牙印,不用想也知道来源于谁,毕竟房间里就只有骆安淮一个活人。 秦南岳冲着她晃了晃手,“要是骆安淮有什么事,你记得跟我说,你有我的通讯号码。” 克林特恩没回话,不过秦南岳似乎也没在意,他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唇角,然后用一种在克林特恩看来奇奇怪怪的表情离开。 此时骆安淮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他坐在沙发上用手挡住脸,准备将自己的思路理一理,可惜怎么想,都困在秦南岳言语中提到的那个晚上出不去。 作为第三方,我必须要说,当初,其实是这样的: ——「安淮,所以在察尔斯特星,你和衡哥到底发生了什么?」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凯尔斯科尔问骆安淮。「你们俩回来之后都奇奇怪怪的。」 骆安淮懒得理凯尔斯科尔,只是低头吃东西,反倒是王大鑫先开了口。「搞啥子搞,就你一个烂屁娃儿,整天观察来观察去,话多的不行。」 「我怎么了,王大鑫你是不是又骂我了!别以为你用家乡话我就听不出来了!」「我就四骂你。不跟你说喽,安淮,明天放假,今天晚上要不要出去耍?」 「嗯,好。」骆安淮点头,「不带凯尔。」 「没问题!」王大鑫竖起大拇指。 「哎哎哎,你们不能这样啊!战友情战友情!」 「衡哥,在察尔斯特星,你和安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俩回来之后都奇奇怪怪的。」 同样的话凯尔斯科尔也跟秦南岳说过,是当晚他们出去high的时候发的消息,对方很快的回复,估计是把骆安淮早上没说的话给直接说出来了:「关你屁事。」 「我说正经的。」凯尔斯科尔偷偷的瞟了瞟在一旁冷着脸喝酒的骆安淮,「我感觉安淮心情不太好,他现在一个人在喝闷酒。」 「不是。」 「?」凯尔斯科尔没有明白对方这个“不是”的意思。 「他一个人喝酒,应该只是单纯的不想跟你们说话。」 「......」 凯尔斯科尔觉得自己好像有被伤害到,但是出于某种神圣的使命他还是继续跟秦南岳发消息。「不是这样的,他以前好歹还愿意跟我们说几句话敷衍一下我们,今天一句话都不说,肯定是心情不好。所以,你是不是又惹他了?」 「怎么就是我惹他了,说不定是你们惹他了。」 这一次凯尔斯科尔忍不住发了一个死亡微笑的表情,然后继续给他发消息,「你忘了,我们惹不动他,只有你惹得起来他。」 「行,反正你怎么说,都是我的错。这样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