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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心理,明明气的要发疯,忍不住冷笑,可是还是将那张没用的纸条收了起来,到现在都遮掩着,像是凯尔斯科尔对待小姑娘送的手工的态度。 真他娘的恶心。 “他就是个小混蛋,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我当时气疯了,所以和他打了一架。” “你确定是打架?”秦南岳不信,骆安淮有傲气,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不是争强好胜的人,他的傲气一般是撒在自己身上,要是有溢出来的那部分,往往都撒到他身上了。 “没,他没动手,光我动手了。” 果然。 秦南岳就知道自己一猜一个准,可是…… “你打他了?” “啊?”凯尔斯科尔没反应过来,觉得秦南岳问的这句话有点别的意思,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嗯”了一声。 “哦。”秦南岳从地上撑起来,然后用军靴踢了一下凯尔斯科尔,“来,你不是要训练吗?还躺着干什么,起来。” “……” 忽然之间,凯尔斯科尔觉得自己好像被公报私仇了。 作者有话要说: 骆安淮的机甲名叫“青陆”,是古时候称月亮的轨道。我觉得蛮雅的。 ☆、第七章 金鳞曾在 第七章金鳞曾在 秦南岳回到房间之后打开抽屉,里面有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枚橄榄枝勋章,它的下面压着一张纸条,就是骆安淮的离别信。 秦南岳不需要将勋章拿起来去看上面到底写了什么,他早都将那段话记住了,有时候甚至还会在脑海里无限自动循环,简直要将人整疯魔。 他不知道要怎样对待骆安淮,就像是小时候不知道该怎样去对待那些娇软可爱的毛绒绒的动物,靠近了怕吓着他,可是实在又想要去手贱的揉两把。现在人不在他跟前了,他确实是连撩骚都没有的可聊骚了。这估计就是凯尔说他最近没以前那么爱乐呵的原因。 能怪谁? 谁知道要怪谁。 秦南岳收了盒子关上抽屉,拿起放在一旁的帽子戴上正了正,然后大步离去。 “给我个理由,南岳。”弗尔森少校看着忽然提出要求的下属,“你知道你现在应该是休假期。” “我去年原本也有休假期。”秦南岳说,一身漆黑军装利落笔挺,站在那里就是一把利刃,浪费在这些琐事上总让人觉得可惜。这样的人,就应该拼死在路上的。 弗尔森听得出秦南岳的意思,只好笑笑,“那不是因为突发状况嘛,我们做军人的,这种事情要习惯才对。” 秦南岳接着弗尔森的话道:“所以,我很愿意放弃我现在都休假时间去为人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