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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后颈捏了捏:“演完了把你喂胖。” 陶函去卫生间洗漱,洗漱完回来听见自己手机在响,徐以青就在手机附近,陶函说:“帮我看看是谁。” 徐以青念道:“一个叫陈珏的,问你吃不吃早饭,帮你带包子。” 可能是看陶函没有回,陈珏打了个微信电话过来。 “老师早。”陈珏说,“…虽然不想打扰你,但于哥非要我打电话…” “陶老师早!!” 陶函听见于梓连远远的声音,无奈道:“……怎么了?” “请你吃二餐厅的菜包子!”于梓连说,“快过来,给你带教室吃!” “谢了。”陶函应了一声,带着些笑挂了电话。 “学生?”徐以青在床上趴着,抬眼看他。 “对。”陶函说,“这学期刚教他们。” 徐以青没说话,等陶函穿好了衣服,才觉得对方有些闷,走过去单膝支在床上看他:“你怎么了?” “真好啊。”徐以青闷声道,“很少在你脸上看见这些开朗的表情。” “你真是……”陶函被他气笑了,在他肩上蹭了蹭,“吃醋吃得有水平一些,再睡一会吧。” “好。”徐以青侧头,和他接了个吻。 陶函走后,徐以青把手机从枕头底下拿出来,取消了飞行模式。 飞蹦出一排的微信。 他选择性不看自己执行经纪的那些话,翻翻翻到了白凡给他发的微信。 白凡: ——在哪儿? 徐以青躺着给自己老板回微信: ——我昨天试戏过了,能休息一天吗? 白凡几乎秒回: ——可以,休息两天吧。 徐以青: ——谢了白总。 白凡: ——有条件,找个时间去喝酒吧。 徐以青: ——有谁? 白凡: ——就我俩。 徐以青: ——行。 徐以青搓了搓脸,闭着眼侧躺着,枕头上全是陶函的气味,安心,踏实,他一辈子都不想起来。 窗帘被陶函拉着,透着一些外面的光,应该是个好天气。 徐以青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觉得对任何事情都有种疲惫和不积极的状态。 绝不是从自己落入低谷那一刻,应该是更早一些,或许是他第三次拿歌王的时候,或许是拍完某部戏长久的没有出戏,知晓抑郁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从今往后,陷入的恶性循环。 他和他老板白凡曾经要求过给他放个长假,那年他事业如日中天,白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然不肯,还和他闹了几天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