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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2/3页)
。” 赵寒烟回看一眼张凌,不再言语。 展昭:“杀猪巷死者身份刚刚查明,是万春楼的护院叫陈州,为人势力,媚上欺下。听说他出门的时候,经常看街上的乞丐不顺眼,非打即骂。” “雨天,蓑衣,割喉。凶手手法干净利落,小心谨慎,显然是有备而来。除了这三点,几乎没有给我们留下其它线索。”公孙策道。 展昭点头,“这次的案子有点棘手了,若他继续犯案,势必会在京城内造成恐慌。” “当然会继续犯案。” 声音异常肯定。 大家办案的时候一般说话都十分谨慎,这样肯定的话语立刻吸引了注意,所有人都寻找声音来源。 张凌气急败坏地瞪一眼赵寒烟,“你没事乱说什么话!” “谁在外面?”展昭问。 张凌急忙进屋赔罪:“就是那个新来的厨子,说有要事找公孙先生,属下让他等等,谁知道他这般没礼节,乱说话。小人这就把他打发回去。” 要事? 公孙策对张凌道,“让他进来。” 张凌愣住。 “还不快去。”赵虎催促道。 张凌应承,出门后还拿责怪地眼神看赵寒烟。 “让进了么?”赵寒烟故意问一句,抬脚就要进屋,手腕却忽然被抓住。 赵寒烟垂眸看着的张凌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不悦地与其对视,“何意?” 张凌见赵寒烟好像还挺有脾气,心里更气,说教道:“你是新来的,还是个厨子,谅你是粗人不懂规矩,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这样,必定教训你。” “松手。”声音极寒,警告味十足。 张凌讪讪松手,随后反应过来气得他撸袖子就揍人,奈何赵寒烟已经进屋了,他不得不忍下来,但这个仇他可记下了。这满开封府还没有人敢不给他张凌面子的,他可是张贵妃的亲弟弟! “你刚说凶手一定会继续犯案,有什么依据?”展昭一见赵寒烟进门,便立刻开口问她。 “死者在夜里身亡,裁缝铺闭门,而在清晨时却有很多人目击裁缝铺早就开门。我去的时候,裁缝铺的门板已被全部卸下。显然门是凶手故意打开,目的就是为了让人尽早发现他的杀人成果。而且两次案件的时间间隔连一天都不到,说明他杀人不觉得累,很可能还乐在其中。再有这两样东西做佐证,更加说明凶手不会停手,即便开封府插手查案,也阻止不了他继续杀人的决心。”赵寒烟说罢,就将裁缝尺和腰牌放在了桌上。 公孙策拿起腰牌,转即又看了一眼裁缝尺,恍然明白了什么,“这是?” “上面有血迹。”赵寒烟道。 公孙策忙把两样东西都拿起仔细查看,果然如此。 展昭也凑过来了看,裁缝尺他自然认得,裁缝都用,至于那腰牌,正面写得“仲”,寓意管仲,是每家妓院都会供奉的祖师爷,背面的“万春”肯定指万春楼了。很显然这两样东西都是跟之前两名死者有关的随身之物。 “这两样东西你从哪儿得来?”展昭紧盯着赵寒烟,疑惑问。 “今天张老汉送柴,这两样东西混在他送的柴火里。”赵寒烟随即又把张老汉的行走路线讲述了一遍。 公孙策:“张老汉来我们开封府送柴已有三年了,很多人都知道他有耳背的毛病,凶手该是早有准备,趁着张老汉不注意的时候,往柴车里塞了这两样东西。”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赵虎不解问。 “和我们耀武扬威。”展昭道。 公孙策点头。 “但我有一事还没想明白,刚刚寒兄弟说裁缝铺门板的事,人虽然是昨夜死得,但也可能是凶手行凶前叫门,又或是裁缝自己晚上要出去才下了门板呢?”马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