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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第2/3页)
块,当即擒住那人举起的胳膊,一拧,他手中握着的石块就掉了下来,后者骂咧咧回头一看姜淮身后那阵仗就歇了,麻利溜走。 徐宛屏趁着这会功夫被丫鬟护着逃离了包围,临到门槛还跌拌了一跤,白裙脏污狼狈,哪里还有之前那风采,仿佛是跌了坑里头的小白花谁都能踩上一脚。 “”姜淮突然想起萧令仪那番话,越是爬到高位的人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越不择手段,殊不知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他的权利地位。 “阿妧?”姜姚氏看着她走神唤了一声。 姜淮回神,避开了涌动人潮随着姜姚氏一道入了圆通宝殿。 正是这时,一颀长身影与身着袈裟的大师错身往后殿行去。 青竹掩映的偏殿,一床一桌外加两把椅子,就再没别的多余件儿,空阔阔的墙壁中央挂着一幅字画,只书‘禅’之一字,静极,妙极。 一禅站在堂内,回想起是这人赤红着双眼道是今生再不入的誓言。然此地与沈施主却是渊源颇深 “往年沈施主都是差人送功德经来,这趟亲自” 沈崇推门的刹那便如同亲手解开尘封过往的记忆,男女情话的呢喃,嘈杂的人声,和倒在血泊中的祖母最后定格在覃淼握着的匕首上,沾了血,在眼前漫开一片猩红。 “阿淼心慕你,你却不爱她,都说贪嗔痴苦,我却说求而不得最苦,沈崇,我祝你有朝一日尝尽这滋味,被人离弃,不得善终——”覃越癫狂的笑音诅咒犹在耳畔,如铁圈箍在心上,越收越紧,总有种让人喘息不过来的错觉。 十余年前一句孤煞命格,克亲不详,克得父亲仕途不顺,祖母母亲皆因他而亡,连那最小的妹妹只不过与他亲近些都险些命丧湖中,更别说阿淼他抄功德经往生经,专修来世福,望往生之人来世多福多寿,安乐无虞。 “施主”一禅唤了一声。 沈崇敛下眉眼,方是得了自由身便来了此处,当中缘由心中一再辗转,终是出了口。 “大师已是慧眼神通,能窥过去未来,沈某今日来是有个不情之请” 一禅见其反常的吞吐,笑了笑,双掌合十:“倒未有外边传言如此神乎,不过是擅为人解惑。不知沈施主是想问自己的,还是问旁人?” 沈崇抬眸,目光从一禅身上越过落在了那禅字上,嘴唇嚅动,道出一人的名字。 第32章 挑高的圆通宝殿内, 姜淮从莲花蒲团上起身时又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圆眸里霎时雾开了水汽。 “山上寒露重, 五娘可是觉着冷了?”玉竹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姜淮倒不觉得, 正巧姜姚氏捐完了香油钱走过来听见,便嘱咐婆子去马车上取披风来。 “二婶婶还不打算回去么?”姜淮嘟囔着问了一句, 否则费那事儿做什么。 姜姚氏颔首算作回应, “难得今个一禅大师在,自是要趁着机会好好讨教一二的。”说话间, 就有一名小沙弥走了进来,姜姚氏脸上随即露出一抹喜色。 “我去去就回, 你且在这儿等着,不要乱跑。”姜姚氏低着声音交代, 那小沙弥已经近了跟前,合十还了一礼跟了过去。 姜淮瞧着给她留下的婆子随从,数还不少, 不由微微抽搐了下嘴角。也不知是有意无意, 俱是人高马大,怪有气势的, 如同众星拱月般的正主却是不适应极了。 还没待上一会儿,姜淮便往外头走去。玉竹紧随了她身后,“五娘,您不是答应二夫人” “在外头等也是一样的, 也不知什么时候好呢。”姜淮知晓那位大师, 得道高僧护国住持, 能见一面都是极难得,二婶婶想问的无非是四哥的前程与未来,她却是不大赞成这种做法。 将来好或者坏,预先知晓了又当如何,还不若只争朝夕活得肆意快活。 姜淮甫出了殿门就被一处人多的地方吸引去了注意,正要上前瞧看却被玉竹拽着往脸上戴了面纱。 “戴这东西做什么?”姜淮有些不适应地想摘下。 玉竹忙是制止,也是无奈道:“您莫不是忘了上回是怎么出的事儿,这是老夫人不放心特意嘱咐这么做的,说您出门在外要小心再小心,决不能再有闪失。” 姜淮哑然,默默收回了手,由着玉竹替她理了理鬓发。 “再说了,京城里头但凡有点家世的姑娘哪个出门不是这样的,这混了一块都不定有人能认出是您呢!” 玉竹说得饶是一本正经,惹得姜淮噗嗤笑了出来,笑嗔道,“你打小跟着我还认不出!” “奴婢说得是那不安好心的,像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