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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第1/3页)
“六哥,六哥我没事,这不是我的,是沈夫子的。”姜淮急急抓住姜少廷解释,宛若找到主心骨,“你来了就好了,快救夫子!” 姜少廷抽出神瞥看了一眼,“这种一点小伤就弱不禁风的有什么好的” 姜淮着急扯着姜少廷,“六哥” “那群王八蛋打你了!”姜少廷瞥见了她侧脸的血痕,声音可怖道。 “动手的我都自个教训了,没吃着亏,你就别这时候追究了,快救救他啊!” “我又不是大夫你看看你,都是被他连累受的罪” “六哥,好六哥” 沈崇失去意识之前耳畔都是姜淮带着哭腔的哀求声,他伸手想抓住人,想让她不要求了,姜少廷说得并没错,只是还没碰到她的手就陡然陷入了黑暗。 “夫子——!” 姜淮当即要抱起他却被姜少廷抢了一步,不过是扛着,姜淮看着沈崇腰部的伤,噙着眼泪,“六哥,还是我来” 姜少廷只得没脾气地把沈崇横腰抱着,只是一张俊脸嫌弃地撇开离得远远。 姜淮紧紧随在他身后一直到上了马车,“去医馆!快!”一面拿干净的布帕捂在他的伤处。 马车疾驰,姜淮担心凝望着昏迷中的人,却被什么东西勾了手指,捡起一看却是一根红绳,另一端是在沈崇手里。 “怎的沈大人是失去方知珍惜,真找了个替身来宽慰自己的过错?” “阿淼将你给的东西当成宝贝,临死想的都是你。” 姜淮呼吸一窒,顺着绳子一头想将玉佩抽出来却发现被他攥得死死,她忽然较起了劲儿,伸手去掰那只手,可直到力气用尽都不能 “他手上有一件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 “是你和覃淼的定情信物吗?” 姜淮突然泄了劲儿,眼前氤氲。 谁能告诉她,和一个死人,该怎么争? 庚武二十二年初,一伙盗匪绑架平阳王府小世子姜少羡索要五百万两,却被意外炸死在百岁坡,一行十四人,除一人潜逃外悉数化作亡魂。而策划这桩的主谋却是已故前任大理寺副署正之子覃越。 原来覃家离京不久就遇盗匪,覃大人及夫人皆丧命,余下覃越干起了盗匪军师苟活,此次兵行险招欲借此摆脱报复,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最终亦是锒铛入狱。怎料被捕后当夜就在牢里畏罪自杀,只剩下过往成了京城百姓最新的谈资。 “还好有姜少羡给你打掩护,否则,你这名声传出去可怎么办!”萧令仪坐在桌前慢里斯条地剥橘子,剥好后又仔仔细细把那白丝儿给去了。 “人家早有布局打算,就是不跟你说,你作甚往前凑,还差点把自己小命搭进去。” 姜淮摆弄橘子,神情恹恹。 萧令仪觑了她一眼:“怎么,终于清楚你二人间的差距了,还是觉得比不过沈崇心里的那人?” 姜淮抬眸定定看向她。 “别这么看我,你就差写脸上了。”萧令仪颇是无奈,“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沈崇那般的,我只怕你终有一日要吃亏。” “吃一堑长一智也没什么不好的。”姜淮蹙了蹙眉,却是不想再继续这话题了,转而问道,“听说覃越在牢里畏罪自杀了?” “覃越是不是畏罪自杀跟你都没关系,这案子由沈传山负责,说不准很快就会结案了。” 姜淮眉心蹙得更深,沈传山 “对了,闵儿可有来过?”萧令仪突然问道。 姜淮回过神摇了摇头,她被罚禁足,对外称病连赏梅宴都没去,加上这阵子烦心的,竟是忽略了往常头一个跑过来的,“闵儿怎么了?” “赏梅宴上和归宁侯府徐家的生了龃龉,当时我在,没闹起来,并无大碍。不过她向来脸皮子薄,这就躲着不见人了,回头你再宽慰宽慰。” “又是那开屏的孔雀,上次的事还不够她涨记性呢。”姜淮蹙着眉头道。 “自作孽不可活,你且等着看罢。”萧令仪颇有深意地笑笑道,并没说出沈传山亲自拷问覃越,得了重要证据,已露针对苗头,后覃越才死在了牢里头,眼下沈传山正利用这桩直指国舅徐清风贪图利益,残害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