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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第2/3页)
我娶你,这一次又说自己是玉染,就是为了阻止我去为她报仇,你到底够了没有!我曾警告过你,不要在我的面前提玉染,她的名字从你这样的人口中说出来,是亵渎!” “我说的是真的啊······”她的眼中再次泛出了泪光,显得小鸟依人,楚楚可怜。她真的是心机太深,演技太好吗? 敖焕戏谑地看着她说道:“是真的?那好,我送你的定情之物避水珠在哪里?” 她呆住,竟无言以对。 他轻笑着从怀中掏出那颗避水珠来,托在手心里,伸到她的面前:“你知道吗?玉染一直到死,都紧紧地攥着这颗避水珠!她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姑娘,她是和我一样,将这份情,看得比命更重要的!你说你是玉染,那么我问你,为何你活得好端端的,却弃了这避水珠?” 她的眸光黯淡了几分,竟是失魂落魄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的目光冷得像块冰:“慕容霜,从此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做戏,也别再在我面前撒那些一眼便会被戳穿的谎言,还有,我的妻子,永远只有玉染一个!”说完,他又要向外冲去。 慕容霜从沉默中觉醒,再次死死地拦住了他,用目光乞求着他,无助地叫了声:“敖焕······” 敖焕已不愿再与她多做纠缠,直接拔出长剑抵住她的胸口,冷冷地说了声:“让开!” 她怔了怔,终究纹丝不动地说道:“我不让!” 他轻蔑地看了看她:“素知公主艳色在外,美貌与风流齐名,如今看来,还要再加上两条:足智多谋,和英勇无畏!只是不知,公主是不是真的不怕死,你再不让开,莫怪我剑下无情!” 此时,他是笃定了,她不会不顾自己的性命来劝阻他,一个风流成性的娇养公主,怎么可能不怕死? 慕容霜站在他的面前,被他羞辱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可是,她始终倔强地寸步不离。 他的耐性到底是消磨尽了,他长臂一伸,剑气如霜,直直向她逼来。 她深吸了口气,干脆闭了眼,甚至还将自己的胸膛向前送了送,于是,敖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剑锋,真的插·入了她的胸膛。 血流如注,慕容霜一手扶着胸前的剑刃,一手撑着地,最终还是倒了下去。 没有惊慌,也没有埋怨,她在昏迷之前,表现得那样镇定。那疼痛之感,寸寸入骨,点点入心。 剑入得那样深,仿佛已经贯穿了她的身体,她的脸那样白,让她娇艳的容颜在惨淡的脸色之下,突然不再让他那样深恶痛绝,反而因为那种垂死的虚弱,让他的心变得有些柔软。 他的心有一阵的迷茫,他突然有些看不懂眼前的这个女子,她不是个娇生惯养,风流成性的公主吗?难道她真的心机深沉到,敢于用自己的命来赌?她值得吗······ 他发呆的这段时间里,忙坏了整个龙宫的仆从和医官。南海的公主才刚刚嫁过来没几天,便出了这样的大事,她若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连龙王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天宫和南海交待。 最终,东海倾尽了全力,才算是保住了慕容霜一条命。 在那个过程里,敖焕曾经悄悄地向医官询问过她的伤情,却始终没有进去看过她一眼。 直到十日后,慕容霜受伤的消息不知怎的传到了南海,南海龙王气势汹汹地前来兴师问罪。 东海龙王和敖焕陪着他在前厅叙话,敖焕虽是从心底里不承认这门亲事,也不想认这个岳父的,但是他好歹也算是仙界的长辈,敖焕只得毕恭毕敬地陪着,听父亲与他说着客套话。 然而南海龙王并不太领情,只执意地要自己的女儿慕容霜出来相见。 敖焕素知南海龙王是个炮仗脾气,他若是知道慕容霜差点死在自己的剑下,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敖焕如今也是个破罐子破摔的心情,他要问罪,自己大不了以死谢罪罢了,定不会让事态牵连到父王和东海。 就在南海龙王不依不饶地要见慕容霜时,珠帘一动,环佩声响,门外一人华服珠翠,款款而来,不是慕容霜是谁! 她见了父亲,便盈盈下拜,口中撒娇地问道:“父王怎的突然来了,也不早些知会女儿一声,好叫女儿备些您最爱的点心。” 南海龙王愣得有些说不出话来,想到自己方才鲁莽的态度,竟有些过意不去。他低声询问道:“为父最来听了些传闻,不知女儿在东海过得好不好,特来瞧瞧。女儿可有何委屈,要对父王说的么?” 慕容霜浅笑道:“也不知父王在何处听了些道听途说之言,女儿哪有什么委屈。自来东海,诸人待霜儿都如亲人一般。” 南海龙王素知自己的宝贝女儿,是个受不得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