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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后娇纵起来真要命 第70节 (第1/3页)
第77章 无上大道 星落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嘴巴都没合起来。 “……您说的是人话吗?”她迟疑地问了一句,“徒儿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好家伙,站着睡了一觉, 起来就疯了,连天子都敢质疑了。 皇帝觉得很头疼,把书向着书案一放,在椅上眼睫向下,用一双清澈的眼眸睥睨着她, 有些似笑非笑的况味。 “朕说, 你站着睡觉也便罢了,还疯狂地吸朕的头, 扯都扯不开。”他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姿, 走到了星落的床榻边儿,还不忘再扎她一刀, “丧心病狂。” 星落木楞楞地抬眼, 先是打量了一下陛下的头:冠发高绾, 墨黑发丝顺滑而下垂在脑后,有几缕落在肩头, 映衬着他白净清透的肌肤,令人转不开眼——如何吸, 从何处下口,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星落歪起了脑袋,还是没弄明白这回事。 “您的头又不是南海的椰子、芒果,徒儿也没疯——何至于要吸您的头?”她挠挠额角, 迷惑不解, “吸?” 皇帝看她的眼神无可奈何, “你不理解朕的用词?”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向她靠近了一些,试图同她解释明白,“这么说吧,你也可以把这个动作想成啃、咬、吃……总之,昨夜你对朕做下了大逆不道、丧心病狂的事,实在让朕难以启齿。” 他说着说着,视线就落在她碧波一般的双眸上,那其中一漾一漾的水波令他心跳隆隆,慌忙挪开了眼光。 星落难以置信地看了陛下一眼。 “难以启齿?您不还是说的很起劲吗?”她耷拉着眉毛眼睛,纠结地看着陛下,“您说徒儿审案子的时候睡过去了,徒儿可以认。可站着睡着了还吸您的头,徒儿打死都不认——马才站着睡呢,徒儿是人。至于吸头这回事,太扯了,徒儿有理由怀疑您是在陷害我。” 皇帝斜她,“陷害你对朕有什么好处?”他望住她,想着她昨夜的行径,淡声批驳她,“彼时朕正审着案子,才问了一句,你就站着打起了小呼噜,朕念着你是朕的国师,又是朕的小徒弟,便忍了下来。谁知你越来越夸张,竟歪在朕的肩膀上继续睡,接着又搂着朕的脖子,吸朕的脸,吸朕的头。” 他说着话,却见眼前的小徒弟猛地抬起了眼睛,拧着小眉头同他对视,皇帝心一颤,顿时怔住,无法继续往下说了。 昨夜她的行径用丧心病狂来形容,绝对没有一星儿夸大其词。 大约是因着她奔波了一天,到了深夜又在大火李奔走疾呼,上树举钢叉什么的,一口水也没沾,到了夜里还不打算歇息,凭着一口心气儿要去提审人犯,她不犯困不口渴,那就是神人了。 故而晚间他刚审了头一句,小徒弟就在旁边站着睡着了,还轻轻打起了小呼噜,最绝的是,她站着睡还不东倒西歪,睡的很是香甜。 皇帝便命人将人犯带了下去,刚抬了手扶住了她的手臂,她就像个猫儿一样的搂着了他的脖子,趴在他胸前蹭着睡着了。 若在此打住也便罢了,皇帝将她打横抱起,送进了烧了半截的寝居,将将把她放在了床榻上,小徒弟勾着他脖颈的手却不放松,直将他拉倒在床榻上,使劲儿地往他脸上吸了一大口。 用劲儿之大,险些把皇帝带倒。 她的唇触感软弹,令皇帝心跳加速,迅疾地丢开抱她的手,可彼时小徒弟却仍似不满意,两只手环在他的脖颈,又是使劲儿地向下一拽,将他拽倒在床榻上,一只腿便压了上去,将皇帝的身子压了一半,接着就开始吸他的头。 千真万确是吸这个动作没错,大约是头不好吸,小徒弟便又转战他的脸颊和脖颈,又是吮又是吸、又是嘬,好一时才满意地松开手,仰面睡去。 皇帝却在她的这一番搂抱吸吮之后,怔怔地躺在床榻上不动了。 这样的感觉很很新奇也很奇妙,令他气海翻涌,无力自持,他回味着方才她软绵绵的身子、软弹的唇,湿软灵巧的小舌头,只觉得情难自制,可是再侧脸一望,那作乱的祸首正打着小呼噜呼呼大睡呢。 皇帝无可奈何,自榻上起身,好生冲了一把冷水澡,再去提审人犯不提,再回室中时,已然心绪不宁,睡不成梦,索性守在小徒弟身边读书。 星落茫然地听陛下说完,只觉得匪夷所思,她迟疑,“您把徒儿说的太不堪了,跟禽兽似的——”她说到此,忽然眼前有些白亮的光一闪而过,她登时醍醐灌顶,浑身一凉。 昨夜,她好像梦见自己迷迷糊糊间入了仙境,大伙炙烤的她口干舌燥,小仙童施了仙术,仙树便生了甘露,她就抱着好一顿吸吮,难道…… 她猛地一抬头,视线先落在陛下无可奈何的眼眸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