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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第2/4页)
一丝裂缝,挑眉道:“我明白了。梁炅有心一争天下,他需要大量的军备,唯有拿到符节取得秘宝,才能不声不响地掌握大量武器和铠甲。眼下他唯一想要的,就是玉石符节。” 岑非鱼闹得气喘吁吁,坐下来连喝了好几口茶,把杯子一扔,说道:“他从李雪玲口中得到了消息,知道大哥还有一遗孤,必定认为大哥手上的那块符节在他儿子手里,所以一直在暗中找人。” 周望舒忽然想到什么,道:“上回孟殊时去找赵王,回来时断了一截小指,他是被淬了毒的锐气割伤而断指的,那是蜀中的一种毒。他没有多说,但我推测,对他出手的人可能是桓郁。” 岑非鱼不以为意,道:“桓家不成气候,桓郁那小子走得都是歪门邪道,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上不得台面。” “道法三千,不……你不要瞎扯。”周望舒差点被岑非鱼饶了进去,赶紧调转话头,道:“韶华拿捏住了广陵王,据她所言,广陵王妃对这个皇子根本不上心,桓家似乎在暗中与齐王有勾结。” “他梁炅的手伸得可是够长了!”岑非鱼骂了一句,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论,道:“若齐王曾派桓郁联络赵王,这就更对了。” 周望舒与岑非鱼相视一眼,恍悟过来,“齐王三年来都不曾寻到大哥的儿子,他定会猜想:人极有可能已被赵王找到,并且……杀了,故而派桓郁去试探赵王。” 岑非鱼十分激动,拍案而起,道:“不可能!大哥的儿子定然还在世上,我知道,我知道的。” 周望舒紧接着说:“二哥,你莫要热血冲头,先坐下。梁炅并未停止寻人,可知赵王对当年乞奕伽带大哥逃出生天的事情全不知晓。那件事只有孟殊时一人知道,只可惜我中了李峯的圈套,反倒将这事翻了出来。” 岑非鱼坐了下来,然而任茶水再苦涩,也浇不灭他心中的怒火。他长啸一声,悲戚不已,道:“梁炅使得是一招连环计。他将这事透露给赵王,一来拉拢赵王,二来阻止赵王进京争抢功劳,三是知道赵王绝对能保守秘密,想要借他的手,尽快找到大哥的遗孤。 周望舒又有疑问:“这是梁炅会做出来的事情,我了解他。可你怎么像是并不知道桓郁找过赵王的事情?那你方才为何像是极有把握,你还知道些……” 岑非鱼一巴掌拍在周望舒肩头,打断他的疑问,道:“孺子可教也!梁炅急了,他根本不在意孩子的死活,只想要那块碎玉。当年大哥就不该将符节三分,更把其中一块交给齐王攸。” 周望舒:“那可是你亲手给他的。” 岑非鱼满心无奈,“齐王攸才德兼备,老赵将军对他极为敬佩,向时大哥和我尚年幼,哪知道宫廷中的鬼蜮伎俩这样多?哪知道他梁家人窝里斗起来是六亲不认的?” 周望舒十分冷静,道:“老赵将军和父亲他们,都站了齐王的队,齐王身死,他们才会受牵连。此事原就没什么对错。” “你!”岑非鱼心中窝火,但看周望舒一张冷脸,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说了一句“你不懂。” 两人陆陆续续谈了一些事情,说着话推门而出,站在回廊上看檀青练枪。 周望舒满眼疲惫,“怀沙里最为可信的人,已全被我派出去寻人,然而信物只不过是一块碎玉,凭此寻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二哥,你说,他到底是藏得不露痕迹,还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将那符节当块碎玉给买了?想那孩子如此年幼便遭逢大变,被卖到中原为奴,会否……不幸夭亡?” “愣头青!你出招太猛,不得枪法精髓!”岑非鱼大吼一声,他嘴里嚼着茶叶,面上看不出情绪,含含糊糊道:“一个查不出来历的臭小子,实在不像大哥。依我看,白马倒是真好。” “不可能,他是胡人。”周望舒说罢沉默,继而反应过来,以为岑非鱼说得“好”指得并非赵桢遗孤,问:“你是认真的?” 岑非鱼用鼻子哼哼了两声,道:“我哪一件事不是认真的?” 日光刺破层云,遍洒大地,享受了一整晚清凉的树木花草,在灿烂阳光中重新抬头挺胸。 檀青得岑非鱼指点一句,知道有人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