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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第2/4页)
爷反倒把他抱得更紧,对着他的脖子一顿亲,“个禁军小头头,比得上你二爷么?透不过气?我给你……度点儿气过去,嗯?”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白马暗道糟糕,这人一定是又喝多了。 “唔!”白马下巴尖被二爷捏住,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咬住嘴唇狠狠吻住,“我舌头……唔,你轻点!舌头,唔!” 二爷脚后跟发力,瞬间从窗框跳下,方才显然是装的。 他搂着白马,大力撕扯白马的外衣,顺势将他带上床,低声问:“马瘦毛长,姓孟的精瘦个,阳物定然极长。当真把你捅了,你这嫩屁股挨得住吗?想要他操你吗?啊?” “你是装的?你……你放开我!老……” 老流氓!白马上半身衣衫尽退,皮肤洁白如雪,不知道二爷又发什么疯。 二爷舌尖猩红,沿着白马的下巴舔至肩头,笑问:“老?老什么?” 白马反抗不得,只能求饶:“老……老爷!你饶了我吧。” 二爷听得这句讨饶,反倒变本加厉在他肩头咬了口,道:“想骂便骂,反过来求我作甚?低声下气的模样,教人看了……只想操。” 白马闻言,瞬间愣住,继而双肩抖动、浑身战栗,灰绿色的双眼中隐约现出波光。 二爷抬头与他对视,只听得白马颤着声音,说了三个字—— “我害怕。” 鬼使神差,那三个字羽毛般轻飘飘的,从二爷耳中落进心头,无意中触动了他某条神经。 他愣在原地,松手将白马放开。 哪晓得白马立即收起眼泪,拔腿就往门外跑去,破口大骂:“老酒鬼!臭流氓!呸!” “个小兔崽子,连你二爷也敢……”二爷原被他逗乐了,忙不迭追上前去。可当他抬头,望见白马的背影,眼神却瞬间起了变化。 “……骗?”二爷蹿步上前,他轻功出神入化,可见平日与白马过招,倒真是在逗弄他。 二爷的声音磁性沙哑,带着躁动的血气,由远及近。 那个“骗”字贴着白马的耳朵吐出来,气息喷在他耳蜗里,既热又痒,将他的鸡皮疙瘩都激了出来:“满脑精虫的臭流氓!” 哐地一声,门扉阖上。 二爷明明站在白马眼前,未有片刻离开,却似忽然变了个人,平静的表面下,是凶猛的暗涌。 陌生,充满危险。 他捉住白马,扯下腰带将少年的双手捆在一起,沉声道:“出门办事没几天,紧赶慢赶半夜回来,就见你让别人进屋。” 他整个人挤在白马双腿间,巨石般把他压在床上,重重亲吻。 第36章 推心 “走、走开,你喝醉了!” 白马将双手挡在自己与二爷中间,试图把他推开,可醉酒后的人格外沉,更莫说二爷本身就极为健壮,他胸膛上的肌肉很结实,整个人像是一块根本推不动的石头。 白马侧着头,躲避他狂风暴雨似的一顿胡亲,仍旧时不时被他触到脸颊——时而是下巴上的青皮胡茬,时而是带着酒气、柔软而冰冷的嘴唇,粗粝与柔软相间,是一种极为奇异的感觉。 今夜,二爷亦遭暴雨淋得浑身湿透,白马被他压在床上纠缠,一身薄薄的里衣被水沾湿,皱起来,紧紧贴在身上,仿佛多了一层不属于自己的皮肤,十分难受。 可衣衫半透,不知为何又有那么一点儿暧昧。 白马听着二爷粗重的喘息,从耳朵痒到心里,竟似在迷离中生出一些冲动,他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欲望,整个人紧张得朝上弓起胸膛,像是一根再不释放便马上会被拉断的弓弦。 或许是因为他的皮肤既白且薄,与二爷缠斗间,脸颊、手肘、锁骨与胸口,被蹭出了一片又一片的粉色痕迹,跟一颗刚刚被去了壳的荔枝似的,仿佛会滴下晶莹甜腻的蜜。 二爷咬着白马的耳朵,嗓音略有些沙哑,喃喃道:“你看我湿衣服都没换,扒在窗外,眼巴巴地,看着你俩搂抱。”他说着话,伸出舌头,在白马耳垂上轻轻舔了几下,“你真甜啊。” 白马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