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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第2/3页)
——他们说...君沅去了青楼!君匪的心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她状似无意地从男弟子身边走过,耳朵却听得很仔细。 “君沅去青楼?不可能吧。他那样一个死洁癖......” “要我看,这事只怕是真的,有师兄亲口承认,他们从烟花之地出来时,恰巧就碰见了君沅。” “那真是稀奇了,你说他没事去那干嘛啊?” “你过来点,我寻思着他估摸是为了报仇。” “报仇?没听说君沅跟谁有血海深仇呀!” “诸位有所不知,据说他刚被许眠祖师带回玄机门时,连话都不会说了,他娘好像就死在他眼前,不仅如此......” “滚。”君匪冷着脸,不带丝毫情绪地扫过噤若寒蝉的弟子们。 不过是一群意犹未尽,从别人痛苦中寻找乐趣的八卦男。 她转过身往前走,根本没心思在意被扣的逼格指数,身后越来越远,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像根刺般,扎得她的心生疼。 君匪紧紧抠着掌心,“侮·辱”,“糟·蹋”这几个字眼似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走着,脑海里一片空白,两条腿僵硬地挪动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木然地撞上眼前的粉墙才停下来,眼底的泪早已盈眶。 “姐姐,你为什么哭呀?” 粉墙黛瓦上,娇俏的少女坐在墙头,歪着小脑袋,黑白分明的眼珠里是不谙世事的懵懂。 君匪抬头望着她,憋回了眼泪,“我没哭,沙子迷了眼。” “骗人。”小姑娘咯咯笑起来,“阿爹和阿娘也是这样,看着阿箬眼眶通红,还偏说是被寒风吹的。” “你叫阿箬?”君匪听到这个并不陌生的名字,实在无法和漾起孩童般笑意的小姑娘联系在一起。 “是啊,漂亮姐姐,你可以接我一下吗?” “我......” 君匪望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矮的女孩儿,还没摇头拒绝,墙头上的姑娘就直直朝她扑了过来。 眨眼间,熟悉的青色身影一闪,凌空把下落的小姑娘接了过去,来人一个旋身,在不远处站定,“小徒弟,没事吧。” 许眠松开阿箬,望着君匪似哭过的眼睛,有些担忧。 她摇摇头,却见许眠身后的小姑娘扯了扯他的衣角,甜甜唤道:“祖师,君沅哥哥呢?” “阿箬想他了。” 第25章 立地成魔·君沅 君匪笑着朝许眠点头告辞,转过身,眸底一片茫然。 阿箬,阿箬,掌门的女儿,却不曾想,竟单纯得如个孩童,难怪,君沅若娶她的话,不是恰好相配吗? 一个不懂男女之情,一个抗拒与人亲近。 既如此,她还要阻止吗? 君匪停下脚步,闭上眼,全是少年的音容笑貌,亦正亦邪,唯有那声小胖是那样纯粹。 入夜时分,窗外的寒风势头更甚,席卷过偏殿外的竹林,吹落尖头泛黄的叶片,送进室内。 君匪点亮一盏青灯,拂开落叶在窗边坐下,今夜的月色黯淡,隐隐有风雨欲来之意。她饮一口浓茶,睡意全无。 去者未归,怎敢入眠? 君匪翻开手边一本诗集,试图打发漫长而无聊的时光,未看几眼,她竟轻笑一声,合上诗集,静静望着窗外被劲风拍打的青竹。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君匪回味着看到的这句诗,更加无法安心入睡了。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是你,冰河也是你,叫我如何...安然入睡?未过多时,漆黑的夜空中闪电一现,随之而来是细密的雨丝,斜着打进窗来,溅在君匪的眉心。 她眼角一跳,站起身,拿起两把油纸伞冲进了雨里,径直朝着山门的方向,君匪想,她不能陪君沅去,能做的只有等他回来。 到达山门时,她心里不好的感觉越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