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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第2/3页)
练,都是走第一次的老路,事半功倍,不出两年,定然把一身修为捡了回来。 那膏药一出手,阮熹就眼巴巴的看着,恨不得抢回来。 她愤愤地瞪了一眼宫辞,指尖揪在他的手上,三百六十度回旋拧巴,嘴里嘟囔道,“都怪你,都怪你,白瞎了我的宝贝!” 宫辞无辜,手都被掐红了,他挽起袖子,露出那一大块淤红,定定的看了半晌,“丢失了你的宝贝,那我把我的陪你。” 阮熹一脸不相信,他被偷运出来的时候,连衣服都被阮熹扒了,能藏什么好东西,呵,还宝贝,骗谁呢! 可宫辞一脸认真的坚持,于是阮熹动摇了,她瞥过脸,不看宫辞,怒了努嘴,问道,“什么宝贝,珍贵不,值钱不,不珍贵不值钱我不要!” 宫辞微微一笑,脸上漫起红色,他拉起阮熹的手,放在自己某个热烫的地方,“我的宝贝,它是属于你的。” 那物事被阮熹的手摸上去之后,迅速膨|胀起来,阮熹被烫一惊,猛地抽开手。 握草,宫辞这个纯情小可爱哪里去了,怎么这么重口,她欲哭无泪的被某个人拉扯着手,不让动。 “感受到了吗?”宫辞眼角发红,脸上烫得仿佛起火,倒是眼神没有退缩,直直地盯着阮熹。 那视线撞上她的,里面有两个小小的人影,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她眼里,占据她全部的视线。 阮熹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她咒骂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事,要不要脸!” 的确啊,他的母亲,那边正与袁家堡的堡主就袁行道进行不友好谈判呢,事情都不知道怎样糟糕呢,芙蕖宫这次肯定要退步割肉,把袁家堡这嘴给堵住了。 两家以后不说结仇,但肯定不会结缘就是了,弟子间见面,怕不是冷嘲就是热讽剑拔弩张。 到这里,基本维持着明里的面子关系了,暗地里两个门派的弟子都门儿清。 他倒好,这边在行羞耻的事。 “我没有,没有不要脸。”宫辞喘了一口息,慢吞吞说道,他擒住阮熹的手,从衣摆处伸进去,探进那不可言说之处。 阮熹现在没有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带偏了节奏了呢? 这个四面无遮无拦的水榭凉亭里,他们坐在石凳上,而被桌子挡着的地方,悄悄地进行着私|密之事。 她被迫握住那坚硬之处,上下套|动,阮熹几乎是怔然的,入迷的看着眼前这张脸,这张情|欲高涨的脸。 宫辞的远山眉微蹙,脸上表情似痛苦似愉悦,头微微昂起,露出脆弱的脖子,那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得一塌糊涂。 无论哪一种神态的宫辞,都是迷人的,让阮熹眷恋不已的,她心道,自己这是沦陷了,彻底的,甘愿为他奉上整个身心,甚至灵魂。 那痴迷的目光,让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宫辞忽地爆红了脸,他略微思索,空出的手伸出来,本来想捂住阮熹直勾勾的眼睛,转了一个弯,把人拉近怀里,扣在她后腰上,摁向自己,对准那菱唇,亲吻上去。 秋风携裹着泥塘的水汽拂在人的脸上,荷叶干枯的腐朽味道夹在其中,阮熹在唇齿交接中,鼻尖微微一嗅,满腔都是那股气息。 那是一股让人堕落的,沉沦的气息。 自己无可救药了。 那唯一的解救自己的人,恐怕就是与她接吻,陷入情|欲深渊的宫辞罢。 *** 阮熹有幸见到了宫辞的母亲,一个风姿绰约的大美人,那种到了年纪之后才有的风韵,是任何的青涩比不上成熟韵味。 如果说阮熹是三月春天枝头的花蕾,那么,宫辞他娘,就是开得正艳的虞美人。 两者无法相比。 美人梳着慵懒的垂云髻,蔷薇色的衣裳趁得肌肤如雪,桃腮粉面,杏眼朱唇,脸蛋有些许丰腴,但完全不影响那绝世的美貌。 要是阮熹早长二十年,恐怕,美人榜上的第一美人定然不是她。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