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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了,而且这里是皇陵,不会有什么危险。”南歌朝他们摆手。 “那怎么行!”说话的是白靳怀,“小妹你独自在这里我们哪里放心得下。” 南歌犹豫道:“我……” “丫头,我听说你去太师府了。”白鸿熙明显能感受到南歌之前在将军府时和现在的情绪变化,“怎么,宁长鸢那小子没跟你一起来?” “我是去了,可是他应该很忙,我没有说。”其实南歌心中还是有些落寞,而她也实在是讨厌自己突如其来的懦弱。 “你呀!”白鸿熙一副过来人的眼神看着她,眼里带着一丝心疼。 “宁长鸢这个人确实要比那个北麟王世子好多了,虽然武功不行,但是气节怎么也比那个世子强。”白靳怀带着几分认真,“上次哥哥帮你教训他的时候,还没怎么出手,他倒是跑得比谁都快。” “咳!”白正尧瞪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闻言,南歌轻笑了出了声,并没有介意什么,“表哥也不怕被人知道了议论你。” “再怎么议论,也敌不过那位世子被人谈论的次数。”白靳怀不甚在意地说道。 “知道了,我先谢谢表哥的仗义。”南歌笑笑。 顿了顿,南歌说道:“那我就先进去了,你们都不用陪我,我的马车停在这里,晚点会回去的。” 南歌拿着自己的包袱,没有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直接走进去了。 白靳怀皱眉,把带出来的侍卫全部留给了南歌,然后在几人面面相觑后,无奈地摇了摇头,乘着马车离开了。 皇陵里很静,落叶空山被秋风吹得更显萧瑟,往日种种像是一道寂灭的光,稍纵即逝,明净忧伤。 南歌走到熟悉的墓碑前,凝眸注视着上面的字眼,“宸瑞贞惜皇后白萧华之墓”,墓碑被人擦得一尘不染,碑前也放了好些她喜欢的酒和花。 “母后,我又来看你了。”南歌跪下,先磕了几个头,然后蹲在一边,将自己的包袱打开,拿出了里面准备好的酒和两个酒樽。 她敛下自己的脆弱,再次抬头的时候,脸上带着欢愉之色,“母后,今天小歌好看吗?” 寂静的陵前,酒入杯中的声音过后,就是酒入愁肠的寸寸苦涩之意,几乎席卷南歌的整个味蕾。 烈酒的辛辣灼烧着她的咽喉,可是南歌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煎熬也落寞。 “母后,小歌回来了……可是回来的时间晚了点,没能护着父皇,没能救回皇兄,仇人依旧在高位享乐,母后你会不会怪我……” “今天小歌本来想带一个人来见你,可是我又不想麻烦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