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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不解风情 (第2/3页)
生发来的信息让他大惊失色。 秦虹死了,今儿早上在南定的一个废弃场里发现了他的尸体,是他杀。 而屋内给江老汇报消息的人也是汇报的秦虹被杀的事情。 齐光趁着大家都忙给张生去了个电话,详细问了一下秦虹死亡的事件。接完电话时,木里的腿已被从新包扎好,拄着拐杖出来。 “你怎么来外边了?” 齐光想去扶她,木里直接靠在了墙上。 于是齐光也靠了过去,并把一只脚伸在了木里受伤的那只脚的脚下,知道她另外那只脚用力,这只脚肯定难受,垫高一点会舒服一些。 一开始木里不明所以,站了会儿,总要换姿势才能站的住时,齐光的脚顺势过来,她才了解他那只脚的用处。 起初木里不好意思,但她怎么躲得过齐光那灵活的腿脚,所以躲了几次,他还不厌其烦时,她便厚着脸皮踩上了他的脚。 “你刚才脸色那么难看,是江老说了不中听的话,还是他不肯告诉你秦牧海的事?” 两人靠在墙上那几秒静逸的光景里,齐光本还在想,他们的话题是不是可以因为此刻的好风光,暂时不去讨论秦牧海和秦虹已死的那种沉重话题,谁知木里比他还不解风情的先开了口。 齐光犹豫了犹豫还是说了:“秦虹死了。” “喔。” 喔?这么简单?一点都不惊讶?齐光忍不住把盯着她的脚上的目光移到她的脸上。 木里却淡然来之:“刚听见江老的手下在聊了,再说他把我和丁宇害成这样,死不足惜。” 人跟人听说同一件事,考虑的方向还真是不一样,齐光就总想着会是谁杀死了秦虹? 而对于木里这种受害者来说,似乎只要秦虹死就够了。 不过木里好像也并不是那么简单,她突然又问:“张生肯定跟你说了吧,秦虹是怎么死的?” “恩,说是他杀,脖颈处全是伤口,舌头也被割了。” “嚯,有点意思,要是我一定先把他的手废了,叫他乱开枪。” 这脑回路要不要这么与众不同,没等他感慨一句,木里就又问:“有怀疑的人吗?或者更多的线索。” “目前警察局怀疑杀死秦虹的人应该是个女人,因为秦虹脖颈处的伤口像是被人的指甲划破的,在秦虹的身上还发现了从指甲盖上掉落的成型的大红色指甲油。” 大红色…不知为何听见这个大红色,木里脑海里会飞出“请来酒馆”那个女老板的身影,或许那天女老板那一身红裙太过惊艳和印象深刻。 木里仔细想想,那天女老板的手…好像也是染了配她红裙子的大红色指甲油。 于是她不经意地从嘴里溜出一句:“那个女老板是不是还没找到?” 齐光就迟钝了一秒,木里突然把低头沉思的模样换成了冷眼瞪着齐光的模样,语气里也掺杂了点自己没意识到的小吃醋:“就是“请来酒馆”那个,那晚你俩还相谈甚欢,你侬我侬的。” 你侬我侬?她这词用得是不是有点欠打,他哪里有跟别的女人暧昧过,更别提你侬我侬了。 然而依旧不等他反击,她那张嘴又忍不住落寞说开了:“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你把我…” 送回家三个字差一点就被木里脱口而出时,木里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场景,她喝醉酒被齐光带回家那晚…好像…好像用嘴吸了他的脖子一口。 天呀,是不是刚才听“脖颈”这个词太多了,才让她把这种事记了起来,她怎么能做那种龌龊的事,那与他不经她的同意吻了她的唇有何区别,都是流氓行径。 完全不知道木里话说到一半突然不说了,是在想些什么,齐光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发现不管用,才把头凑近了她一些说道:“怎么了?” 木里猛地被惊醒,却发现脑海里的人此刻离自己如此近时,心蓦地慌了。 慌了,她居然会对一个男人慌了? 直到齐光再次开口:“你到底怎么了?” 木里才整理了整理情绪,拿一根手指抵上齐光的头,慢慢将他推远。 “你把丁宇送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