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四十二童护花使者 (第2/3页)
红的酒柜,还有暗红的情调,庸懒或者激越或者沉闷或者癫狂,在这小小的几坪米天地,有了最直接的展现。我的雕像,他是庸懒的,在他向我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深刻的体悟,但是这还不够,尽管是庸懒的,却并不表示他的工作做的不好,相反,很多人来这里,据说是因为他的酒调得很出色。 “来杯威士忌加冰,”学长转向我,“你呢?喝点什么?” 说实话,以前喝酒只在家里,要么有重大节日或者被特许的情况下才可以,要么就作个梁上君子过足冒险的瘾。酒吧这种地方是从不曾来过的。这不是说我就是个什么乖乖女,也不是说我人格分裂,表里不一,高中升学压力,周围同学志趣高远,无不对我形成了莫大影响,再加上万能的金钱,那时没有我支配的权利,所以,任性妄为的欲念可以说到了现在才总算能得到满足。那么我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我不知道,不如跟你一样吧!”我没主意。 “那可不行,那酒太烈了,”学长对我仍很怀疑,“给她来杯软饮吧。” 他抬头看了看我,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的嘴角似乎往上扬了扬,可是灯光昏暗,这不得不让我怀疑自己的眼睛,再者,我们素不相识,他有何嘲弄我的理由? “蓝色沙漠,”片刻,一杯深蓝色的液体摆在了我的面前,“很适合你。” “噢,是吗?”我挑衅般的盯着他,“谢谢!” 他不为所动,礼貌性的点下头才走开。 有半晌我仅是瞪着那杯幽蓝的液体发呆,就像冰冷的海底,寂静而又枯燥,没有活命的冲动。很单纯的不变的亘古。——我讨厌这样!我的确知道调酒师善于创新,不过,这种骗小孩子的东西我一点喜欢不起来。 “怎么,不喝吗?” 学长从他自己的烦心事中清醒过来了,他可能认为我还是退却了,“要是不想喝就不要勉强。” “不!我可没说不喝,”说着我就灌了一大口到嘴里。“噢,咳咳……” “怎么了?看你……”这叫什么来着?不可以貌取人,现在是不可以貌取酒了。那看似温柔无比的液体竟会有这么强的劲道,我该谢谢他这么陷害我吗?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我极力推脱责任罢了,既然当时他并没有明确的答应我学长的要求,也并没有接受我的选择。如此这般猜想,“亚热带”生意这么好,也是可以理解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慢点喝,即使度数再低那也是酒,可不能当可乐喝。”学长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递来纸巾让我擦掉那些溅出来的酒。 呵,多可爱的学长啊!我也不想坏了氛围,便顺着他说道: “呵呵,不好意思,我喝的太急了。不过真的很像可乐耶,”我朝他笑笑,“真的,真的挺好喝。” 不经意地望了望那边,他依旧从容而庸懒地应付着其他人,谈笑间似乎又有那似笑非笑的嘴角。这一次我仍然不能确定我所看见的,原因很简单,灯光不会比先前更亮些。 端起酒杯,小啜一口,幽蓝的汁液缓缓滑入胸腔,我知道,当时,那感觉真的妙极了。 “喂,喂……我说梅子,我刚才说的行不行?”大米永远是个精力旺盛的人,才吃了饭就开始消耗热量了,难怪再吃都不长肉,“走嘛!” “老兄,你要搞清楚,”我把表支到她面前,“现在是北京时间中午12点整,我们才把早饭和午饭一起解决了,你说这个时候有可能看到他吗?” “那,那晚点去不就行了?”她还是不服气。 “那么我又要提醒你了,今晚有例行班会。”我不急不缓地说道。 “啊!shit!” 我无意听她牢骚,向着公车站走去。 “喂,这就回去啦?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哎,现在回去干什么?下午又没有课?” “会周公。” “切,你这只睡虫!噢,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我答应她什么了?坐在公车上我很想问她,可是,算了,假如真有什么她也不会忘了提醒我。 秋天是一个让人欢喜的季节,因为农民伯伯们全年的辛酸就指望在这时候见到成果;秋天也是个让人倍感落寞的时节,因为落叶翻飞,不仅预示着井枯月掩,还有瑟瑟的清冷,遍野寂然。而我,这样一个渺小的存在,是该欢喜还是该落寞?可能都没必要吧。古人不也说年少不识愁滋味?一旦有了愁绪,也不过是儿女情长,少女情怀,真正意义上的愁,也许。我们还没体会吧。 那么我们何不认真对待自己再简单不过的愁?——毕竟过了这般岁月就再也尝不到这番滋味了。 “太好了,梅子,你终于答应了,下课我就去告诉社长。” 刚进校,各个社团就面向新生招募新兵。因为平时喜欢写点什么,所以就参加了话剧社。不知怎么搞的,居然被社长相中,为下个月话剧演出写个悲剧剧本。有好几次我都对着镜子发呆,难道我长得很悲剧?这么多人为何单挑我?说起来,我和社长除了每周例行开会碰个面,也没其它交集,他就这么信任我?也许只能用中彩票来解释了。 其实刚开始我还是很犹豫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