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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都没肉了你还掐我。”她把腰侧的手拉了过来,说道:“我知道好好吃饭,养身子,所以才请辞了大理寺卿的职位。你以为我生气了请辞了,便不会怀疑我怎么没去大理寺,等我身子好了,再去跟你请罪,你到时候只生气,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心疼难受了……” 她摸着他的头发说道:“既然今天把话都说开了,那这个坎就算过去了,以后咱们好好过,不许再提这事了。” “什么事?”他故意问她。 曹畔无奈的看着他,又说出那三个字,“我困了。” 看他瞪眼睛,她急忙说道:“真困了,一周睡着的时间不超过三个时辰,不然怎么会瘦的这般厉害。”吃不下饭,喝不进药,还睡不着,今天情况才刚刚好那么一点刚有一丝睡意,他就进来了。 楚厢伸手哄孩子似的抚着她的背,轻轻的拍着,哄她入睡。 曹畔也许是真的放下了心头的事,在他这种幼稚的做法下睡了一个好觉。 随后几日被楚厢看着吃药吃饭,慢慢调养身子,不出一个月,瘦下来的肉又慢慢长了回来,又变回以前那样。 曹畔辞去大理寺卿的位置之后,被安然推荐、娄沉任职为新任太傅。 随后又在秋季迎娶了楚厢。 成亲那日晚上,曹畔掀开盖头,明亮的烛光下楚厢笑的顾盼生辉,漂亮的桃花眼眼波流转眉目含情,看的曹畔顿时呼吸一滞,半响儿才回过神来。 她倒了两杯合-欢-酒,递给坐在床沿上的楚厢一杯,自己一杯。就在即将要饮下去的时候,楚厢却止住她的手,说道:“以你的酒量,喝完还能洞-房吗?” 难说…… 这是合-欢-酒,寓意吉利,总不能不喝吧。 楚厢伸手接过她手里的酒杯,仰头喝光他自己的那杯,便弯着眼睛把她这杯也喝了。 随后便把杯子扔在一旁,搂着她的脖子便把嘴巴印了上来。他把她扑在床上,骑-跨-在她身上,用舌尖撬开她的嘴巴,便混合着深吻,把这杯合-欢-酒俯-喂到了她嘴里。 酒香,混合着他本身清淡的冷香,让曹畔欲-罢-不能,一个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伸手解开他身上的衣带,轻轻的去掉他的头上玉冠,修长的五指-插-进他柔顺的头发里,磨挲着他的头皮,另一只手扯去他的腰带,手从衣摆处钻进他的裤子里,贴着他的腿-根-抚摸着。 楚厢伸手攀着她的脖子,承受着她热烈急切的索吻,同时伸手解开她身上繁琐的衣带,因为她的动作,总是解不开的结便被他生生的用手撕开了。最后曹畔身上的喜服被他撕扯成破碎的一件旧衣,随手扔在地上。 --